“你够了没有!”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
我这么慢吞吞的动作,似乎让他的耐心消耗殆尽。
他扣着我的肩膀将我压在被褥里还是那么狂暴。
有了润滑,我没有了那种被锉刀磨着血肉的痛苦,我咬着牙不吭声。
他也没有多余的话,房间里只有那种黏腻的声响。
我满脑子都在想着那个血色的鬼脸,强迫自己的意识与身体分开。
这几天的经历让我疲惫不堪,我身上这个黑色的鬼脸、与我爸后背上那个血红色鬼脸到底有什么关联。
可是不管我再怎么分散注意力,身体都诚实的做出了反应,五脏六腑的翻腾、心里的屈辱和感官的愉悦糅杂在一起。
好像汇聚的暗涌,一点点的上升,最终冲破了阻碍,狂暴的宣泄。
“啊”我浑身发抖,那一瞬间头脑空白,失去了意识
我觉得肩膀后面很疼,好像被什么东西顶住,抬手一摸,摸到一个冰凉的面具。
回头一看,这是那丑鬼冥夫脸上的面具,此时,他正侧卧着躺在我身后。
一米二的单人床,我自己睡时觉得很宽,挤上一个男人、不,男鬼之后,变得十分逼仄。
他他的面具松了??
我那一瞬间顾不上要散架的身体,条件反射就想撑起身来——
他的脸近在咫尺,看?不看?
我这样扭头的姿势,只能看到他光洁饱满的额头,发际线上还有一个美人尖,可是往下什么也看不见。
我想撑坐起来,刚一动,下面就传来奇怪的感受,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滑出来?还带着一股冰凉?
他几乎是同时惊醒,在我还来不及看清他脸时,他大手一伸,将面具重新覆盖在脸上。
我心里暗暗有些失落——他肯定是个丑鬼,要不为什么这么怕脸露出了?
外面天色未明,他坐了起来,我这才看清他居然没有穿衣服!
这、前几次他都穿着衣服好吗!
我低头,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原来刚才从身体里滑出来的东西是他的
“你、怎么还不走?”我扯被子捂着脸,声音有些发颤。
太丢脸了。
“走?”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清冷,吐出的话语依然凉薄无比——
“你把我咬得这么紧,让我怎么走?”他冷笑一声,从我身后离开。
我感觉到我床单上湿了一大片、好像打翻了水杯一般,可想而知身体的反应有多汹涌。
我羞耻得用被子将自己团团裹住,根本不敢看他。
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他穿好了那身繁复的衣服,冷声说道:“戴好玉章,那个红色鬼面就不敢碰你。”
“什么玉章?”事关性命,我赶紧掀开一丝缝隙。
他的背影越来越清晰,这不是我的错觉——他绝对比第一夜的时候变得更加完整!
“你胸前挂着的那个玉章。”他留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消失了。
我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这里多了一个吊坠,依然是暗红的颜色,四四方方的一个精致名章挂在胸口。
名章上有盘龙祥云,四面刻着密密麻麻的东西,底部篆体刻了四个字。
他的名字不是江起云吗?怎么名章下面有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