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大事心书只能做个传达,主要还是由刘海俊来处理,下午刘海俊回到公司她便向他说了这事儿。
“他自己怎么不去派出所取?这种事要我们去做?”刘海俊听完一脸不高兴地说,如果在李文业面前他是绝对不会这样说的,这种牢骚也只能在心书面前发发,略微显示一下他经理的权利。
心书不知该怎么说,把玩着手里的笔,瞟了眼上司,但她知道这事他是一定会处理的,而且还会很快。
“他给你说期限没?”刘海俊问
“没有,看他挺烦的。”
“谁让他什么人都叫进来的,你先打个电话给陈警官问问情况。”他吩咐心书
“我问呀?不是你和他们在联系吗?你问比较好吧。”这种打自己嘴巴的事看来没人想做
“哎,我是很支持把他们弄进去的,但又要我把他给弄出来,我在陈警官那边不好说,你就给那边说说看吧。”
“我也很支持将坏人关起来呀,这个事不好做?”心书开始耍滑头了
“我这种心态在陈警官面前全部体现出来啦,你的不是还没有吗,你就充当一次好人吧。”他开始说服心书
“哇噻,哥们儿,让我做救坏人的好人,你太伟大咯。”她摇摇头,嘟起嘴
“打吧,随你什么时候打都行,就算帮哥们儿。”刘海俊说着丢给她一个电话号码,陈警官的
就在心书拿起电话要给陈警官打时,她无意地瞟了瞟窗外,这一瞟让她很是紧张,她看到那个穿花格子的女人,揉着眼睛从大门口进来了,那是彭队的妻子,样子很伤心。
她急忙放下电话下楼迎接,看到心书那女人更委屈,泪大颗小颗、成行成排地往下掉,将她安置在椅子上,再给她倒上一杯水,她的情绪好点了。
“程助理,我,我今天”看来实在伤心,刚开口说了两句就又无法说下去了
“你怎么啦,我刚打电话去医院不是没事儿吗?你怎么啦?”她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接完你的电话我去市场买东西,包被人给抢了。”
“包被人给抢了,市场上偷鸡摸狗的人多得很,你就当丢财减灾吧,看开点。”这种情况只能给予安慰,像‘你包丢了关我们什么事,又不是在我厂里丢的’这种话是不能在这个时候说的
“不是扒手给抢的,我认得,是你们厂里的,就是打老彭那人。”
“那人不是跑了吗,你看见她就报警呀。”
“我报什么警,手机、钱、还有老彭的医药票都在里面,我手上什么都没有啦我还怎么报警?”彭队妻子又委屈地哭起来
“大姐,你确定没看错人,真是蔡胡子?”
“是他,我以前没事到保安室玩见过他,没认错。”她很肯定地说完,又接着道:“老彭的医药法票没了怎么办?”
“那没关系,出院时有汇总的药费清单,现在主要是你的安全,怕胡子对你下手。”心书不无担心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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