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王子?昂爷手上一重。
“熬!太重了,你捏疼我了!”
“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啊。我说我们团来了个小朋友,长的倒还清秀,可惜跟你比起来,还是差太多了!”
满意的摸摸她的脑袋,男人继续帮她马杀鸡。
“乖。”
翻了个白眼,好在安妞|儿有自知之明,别看这男人外表高上大,实则可小家子气了!
为了自个的小腰板,她必须由着他。
想到刚刚自己故意叫的那两声,坏心的小|妞|儿眼睛中光芒闪动,“嘿嘿,西大叔,你刚刚不会又想歪了吧?”
“……”
“你还别不承认。”小女人歪着脑袋看他,“那我考你一个问题,什么东西进去的时候是硬的,出来就软了?嗯?”
那声娇滴滴的嗯,软的像棉花,勾的人魂不自觉就飘了。
“小流|氓。”骂了一句,男人一巴掌拍在她小屁屁上。
“谁流氓了?你想啥呢?我说的是面条!”
他会相信她没有其他意思?鬼才信!
当然,她说的确实没那么简单。只是嘛,就不承认,谁能奈何?
享受着首长大人的专属马杀鸡,小女人舒坦的都快要睡过去了。难怪那么多人喜欢按摩,被他捏那么两下,身上似乎都没那么痛了。
“西大叔,不好意思,我误会你了。”
她还以为这厮是为了自己一逞兽欲才主动接她回家,原来就为了帮她按摩。
小女人的心啊,感动的一塌糊涂。
怪不得世人都说女人天生就心肠软呢!
“舒坦了?满意了?”眉头一挑。男人问她。
“满意!”这要再不满意,她该天打雷劈不是!
“行,那接下来轮到你了。”
啊?啥玩意轮到她了?
还没想明白,背上就是一重,接着小屁屁一凉。
“……”
妈那个比的,她收回刚刚那些七七八八感激的话!她竟然相信狗能改掉吃屎?她脑子肯定是被驴踢了!
“姓西的,你言而无信!说好不来的!”
“乖。老子帮你按了那么久。收点回报是应该的。”
“……”
死不要脸!有这么厚脸皮的吗?有吗有吗?
答案是有,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听话,就一次。好不好?”
“我才不信你。”每次都说一次,结果哪次这混蛋不是把她折腾的够呛。
再来?明早她真不用上班了。
“宝宝,听话。”理了理她乱糟糟的头发,男人轻声安抚。
可怜的小|妞心里想挣扎来着。奈何每次听他过于亲密的呼喊,总是飘的找不着北。下意识就呆了。
“乖。”啃了啃她细腻的脖子。男人呼吸又哑又急。
接下来的事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整个室内,又开始弥漫着粗粗的喘息以及肌肤相亲的摩擦声……
好在男人这次守信了,舒坦完一次就没有再折腾她。
以往很多次,安妞|儿都是直接睡过去的。而这一次,她清楚的看见,昏暗的灯光下。男人拿着热毛巾专心的替她擦拭的样子。
脸上有些烫,她装模作样的闭上眼睛。生怕被他发现。
等到男人处理好一切,再次躺回旁边的空位,她嘤咛一声,状似不经意的蹭过去。
感觉到他搂着自己腰的手紧了紧,小女人心中暖的不行。
嘴上嚷嚷着他每次都在折腾她,其实她比谁都清楚,如果她真不愿意,他不会强迫她的。而且,也不光是被折磨,她也有那啥,咳咳……
小手抵着他的胸口,感受着他平稳有节奏的呼吸,她甚至傻|逼的想,只要两人能永远这么好,他能一直这么宠着她,其实她也是可以为他改变的。
就连她讨厌的做饭,也是可以逐渐喜欢的。
嘴角扬着笑,不知不觉她竟然就睡过去了。
这一觉,安稳幸福。
睡梦中的女人还做了一个幸福的梦。在梦里,西陵昂一只手牵着她,一只手抱着一个孩子。他们一家三口,每次出门都羡煞旁人。
……
“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
“稍息!”
偌大的会场里,整齐的排列着各个班的文工团成员。
台上,政委端端正正的站在那里,表情正直严肃。
下面,所有人都安安静静的站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各位女同志,这次我召集大家来呢。是有件重要的事情跟大家讲。”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政委声音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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