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久宁……”
“姜久宁,你在哪?”
是姜家人寻来了,姜久宁抹了一把眼泪站起身,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男人,拾起竹筐朝着人声的方向走去。
终于和姜家人碰面,姜艾香第一个冲到面前连珠炮似的逼问,“你怎么在这?你跟赵安在一起都干了什么?你是不是背着我勾搭他了?”
“大姐,你说的是什么话呀?”姜久宁莫名的反问道:“我来挖山参,一不小心走丢了。”
“山参?”姜艾香根本不信反驳道:“花溪村在这也有百十年,怎么从没听说过山里有人参?你撒谎都不打草稿?你到底干了什么把赵安害成那样?”
赵安惦记上姜久宁的事,姜艾香一清二楚,听说他们一块走了,她才马不停蹄的追上来,却没想到赵安被人打的半死,姜久宁也不见了。
凭着女人的敏感,她觉得这里边一定有猫腻,但具体怎么回事却想不明白。
姜久宁一脸无辜的解释道,“听姐夫说前几日有人在这边挖到了山参,我也想挖一颗给我娘补身子,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我要回去问问姐夫,是不是记错了地方?”
“是赵安说的?”姜艾香觉得自己抓住了一点蛛丝马迹,马上追问,“他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姜久宁脱口回道:“就是今天下午,我和姐夫在木屋那见过,其他人也看见的,后来他去木屋歇脚,我就独自一人进了深山。”
她回答的痛快,丝毫不见慌张。
这让姜艾香有点意外,难道自己猜错了?
但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姜久宁的名声本就很差,她该防必须防,该敲打必须敲打。
“姜久宁,确实有人看见你跟赵安一起进了木屋,不管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你都给我记着,赵安是你不能肖想的,以后你给我离赵安远着点儿。”
“大姐怎能这么想我?”姜久宁小脸一沉回呛道:“我含辛茹苦的抚养小儿,等着盼着腾子俊回来与我成婚,怎么可能对姐夫生出不轨的念头,大姐,你如此冤枉我,我要找大伯父理论。”
看说的理直气壮,姜艾香也有点心虚,毕竟都是她捕风捉影没有真凭实据的事,便讪讪的说:“你自己一屁股的屎,谁稀罕给你理论。”
“我……”姜久宁还要争辩,身边人劝道:“人都平安就是好事。”
“快回去吧!你娘在家都要急疯了。”
姜久宁也不愿意在这跟姜艾香掰扯,车轱辘的话说多了没意思。
她瞪了姜艾香一眼,跟着人群一路下山去了。
而过了半个时辰,躺在地上的男人眉头皱了皱,缓缓睁开了眼,挪动一下身体,发觉自己被一堆枯枝盖着。
他拨开枯枝坐起来,又发现伤口已经被精细的处理过,回想之前的事,如此精妙的手法,还算略懂医术?
手边还放着两根干净的红薯,想必是那个女人给他留下的口粮。
男人三下五除二将两根红薯吃光,回想之前的情景,唇角勾了勾,这个女人,有意思。
不论相貌和才智,都很入他的眼。
真不晓得他这是什么体质,竟然两次遇险都被女人所救。
上一次那个女人虽然连长得什么样子都不不知道,这两年来他也未曾断了寻找的念头。
男人暗暗发誓,这两个女人的救命之恩,我御北寒一定要好好的,十倍,百倍,千倍,万倍的还给她们。
他盘膝打坐了一会儿,林中传来几声啾啾的鸟鸣,男人把手指放在唇边也吹出了啾啾声。
不到一分钟,一个黑衣人落在男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