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就把这孩子说服了。别看他小,脾气可倔了。”
御北寒淡笑道:“小孩子主要还是得哄,你跟他硬气,他也不一定懂。”
“宁儿,道长说的对,”文氏顺势打听起来,“道长,您成家了吗?”
御北寒刚要回话,王莲花说道:“娘,道长成家了,您没见他手上的戒指吗?”
“我还真没注意,”文氏说道朝着御北寒的手上看了一眼,王莲花也看了过去。
越看越觉得眼熟,“道长的戒指好像在哪见过。”
闻言,姜久宁下意识的让小宝挡住了左手,这个该死的戒指,怎么还摘不掉了?
“就是一枚普通的戒指,这种样子很常见。”御北寒淡定的解释道,心里也在想,这个该死的戒指,怎么还摘不掉了?
“嗯,跟久宁那个真像一对。”王莲花忍不住嘀咕道。
说完还召唤姜久宁,“久宁,你把手伸出来看看,像不像?”
“这有什么好看的?”姜久宁故作镇定的说:“一样的东西多了去了。”
“是呀,”王莲花又看了御北寒的手一眼,说道:“道长的手跟那个货郎的手也好像诶。”
姜久宁吃了一口饭,差点没噎到,连着咳嗽了两声,文氏忙帮她顺背,御北寒不动声色的把水碗递给她。
“久宁,你没事吧?”王莲花关切的问。
“没事,没事,”姜久宁喝了一大口水,又有点心慌起来。
心想御北寒这次伪装的确实很仔细,从脸上看不出破绽来,可是王莲花都注意到了他的手,说明别人也会注意到。
御北寒之前也没注意这点儿,此时才发觉的确是个很大的漏洞。
姜久佑冷冰冰的说道:“你观察的倒是仔细,连手长得什么样都记得。”
“我……”王莲花低着头,只要姜久佑开口,她便不知道该怎么搭话了。
“快吃饭吧!”文氏招呼道,“道长,明日还请您帮我这两个儿子算算,行吗?”
“娘,我不算,”姜久佑直接说道:“我不信这种话。”
“老二……”文氏满脸的无奈。
吃完晚饭,王氏领着姜来娣过来了,和文氏敷衍了几句,便冲御北寒说:
“道长,您现在不忙,能不能把白天算的卦给我们详细说说呀?”
“夫人,还有何处不明白?”御北寒问。
王氏说:“道长,您说让来娣往阳城县的方向去,可是我们一家都在花溪村,阳城县一无亲二无故,她一个姑娘家去哪里作甚?”
御北寒解释道:“夫人,贫道是从卦上看出来的,至于到底去不去那边,还是要您家自己选择,命运不是卦上说什么就是什么,它只是给了您一个提示。
比如说,有的人命中有钱,但他一直在家中坐着,难道钱会从天上掉下来?”
王氏为难道:“道长您说的我明白了。”
第二天一早,御北寒准备离开花溪村,张氏又过来了,说是姜大金差不多晌午就能回来,让他再等等听她消息。
为了让姜艾香转运,即便一百两是一个天文数字,她也想找机会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