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找李凤兰和罗晖到爷爷家时,龙振宇偷听到爷爷和罗老二的对话了。
就知道爷爷是明显的不满意罗老二家。今天到门口又听到他们的对话,直觉告诉龙振宇,老爷子出事了,而且这事是罗老二一家人干的。
罗老二捂着被打疼的脸,几乎站不稳。
罗婉秋一看龙振宇打人了,急忙过来制止,“振宇,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你个赘婿,你怎么打人呢?”孙秀娟赶紧跑过来护着罗老二。
罗老二见罗婉秋过来了,觉得龙振宇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他甩开孙秀娟,上来就踢龙振宇,“你个赘婿还反了天了呢,敢打老子!”
龙振宇伸手一拽罗老二踢过来的腿,“啪嚓”一声,罗老二立马仰面摔倒在地。
“你凭什么打我爸?”随着声音,就看罗艳秋冲进屋里,拿着一把菜刀,跑了出来。
手起刀落,罗艳秋的菜刀,直奔龙振宇砍去。
龙振宇一闪身,挥拳捶在罗艳秋的手腕上,“当”,菜刀掉到了罗艳秋的脚背,血流了出来。
“妈呀,我出血了。”罗艳秋跳着脚大喊。
孙秀娟赶紧跑过来,掏出手绢,手忙脚乱地给罗艳秋包扎伤口,“你说你拿刀干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罗老二挣扎着站起来,还要往龙振宇身上冲,
“行了,二叔,你打不过他。”罗婉秋拦在了中间。
“我们就想知道爷爷去哪儿了,二叔,”罗婉秋哀求道。
罗老二装作没听见,不说话。
“老不死的还能去哪儿,柴房呢。”罗艳秋可不想因为他们找不到人,再受伤了,嘴大无脑的她,说出了罗老爷子所在的地方。
“柴房?!”
“那也是人待的地方?!”
龙振宇和罗婉秋跑到柴房。
只见罗老爷子人昏死着躺在地上。
“爷爷——”罗婉秋跪在罗老爷子身旁,泪流满面。
龙振宇给老爷子号了下脉,心里一惊,“爷爷的身体怎么了?好好的怎么一下就不行了?!”他马上点了几个穴位。
没一会儿,老人一点点地睁开了眼睛。
罗老爷子眼前的图像由虚到实,他看清了两张脸,一个是龙振宇,一个是罗婉秋。
老爷子似乎是想笑,但脸上的肌肉是僵硬的。老爷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只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含糊不清。
罗婉秋抹着眼泪,啜泣着:“爷爷,我们来给你送驱秽的药囊,找不到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你这是怎么了?”
罗老爷子虚弱地想说什么,但仍旧发出“呜呜”的声音,还是听不清。
“爷爷,我们回屋吧。”龙振宇抱起罗老爷子回了屋。
龙振宇想着刚入赘时,还硬朗的爷爷,几天没见,竟然变得如此的孱弱,他的心都在疼。
罗老二一家三口人面面相觑,刚才老爷子明明是死了,怎么又活了?他们三人的心都悬了起来,赶紧跟着进屋看情况。
“你爷爷大概是中风了,有能耐你就给他治吧。”罗老二试探着说道。【1】 【6】 【6】 【小】 【说】
龙振宇冷漠地看了罗老二一眼,不客气道:“你离爷爷远点!”
孙秀娟一把拽过罗老二,不想罗老二再被这个赘婿打了。
可她心里就不明白了,早上来时,因为家主和家产的事,让老爷子立遗嘱,老爷子不愿意,吵起来后,被罗艳秋推倒,人都死过去了。
本想放到柴房,等天黑后再通知罗老大和罗老三。
谁知特么倒霉的赘婿这时候来了,老爷子如果真是能活过来,可就前功尽弃了。
孙秀娟提心吊胆、忐忑不安地看着龙振宇给罗老爷子治疗。
龙振宇拿出随身带着针包,取出银针,扎入印堂、百会、四神聪、极泉、尺泽等穴位,头上和身体上分别都扎了银针。
罗婉秋拿着毛巾给爷爷擦着嘴角流出的口水。
罗艳秋无事可做,翻看罗婉秋带来的东西,见有槽子糕也没客气,拿过就吃。见着药囊,拿过就挂在了自己脖子上。
“放那儿!”龙振宇看着罗艳秋就不爽。
罗艳秋一翻白眼,阴阳怪气道:“你不是什么都免费送嘛,看病不要诊费,还到处免费给人家药,怎么?到我这里就得放下?我就不放下,你能怎么着。”
“啪”龙振宇一巴掌,把罗艳秋手拿的槽子糕打掉了地上,随手一薅,把药囊也拽了下来。
“啊,你特么的赘婿要勒死我呀。”罗艳秋的脖子红了一道印子。
“啪”又一个耳光子上去,“再说一次赘婿,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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