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龙振宇天天按部就班地看病,讲课。
药厂那边已经全部竣工,杜景平请示,啥时正式投入生产。
龙振宇的意思是再过些天,把厂房都好好通通风。
选个吉日就开工生产,也不弄什么剪裁了。
龙振宇和罗婉秋热火朝天地干事业。
有些人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周仁义和孙家福又到八鲜涮锅去吃饭。
孙家福说周仁义,办事不得力,这都多少天了,找个疑难杂症整治那个赘婿竟然一点都没进展。
周仁义说这事有难度,没有那么重的病,你给他送去,不是让他露脸嘛。
孙家福说,他和那些药材商也都说了,有疑难杂症让他们给留意一下。
谈起赘婿,周仁义和孙家福恨得牙根痒痒。
孙家福想了想又说道:“要找疑难杂症确实不好碰,不过我们可以让赘婿去治死人啊!这多高明,人死了,他怎么治?怎么治都治不活,这不就好办了。”
“对呀,我们怎么没想到呢。”周仁义如醍醐灌顶,一下就想明白了,“就让赘婿治死人!”
“可是谁家会有死人,让你抬到赘婿那里治呢?这事人家也不能干啊,这样做难度更大。”
孙家福又为难了。
“那就算了,以后找机会吧。我们吃,来来来,喝一口。”周仁义举杯和孙家福碰了一下酒杯,喝了一小口。
孙家福喝口酒,咂咂嘴,又说道:“听说赘婿又弄个什么实习基地,摇身一变,竟然变成了市中医药大学的客座教授,这一天天牛哄的。”
两人正谈论着,金富贵和肖永安进来了。
几个人都认识,孙家富叫他们过去一起吃。
金富贵和肖永安也没客气就坐了过去。
孙家福让服务员又上了两套碗筷。
周仁义看了看金富贵的脸都消肿了,故意问道:“金老板,你最近过得咋样啊?”
“还能咋样?我就想,我今年是不是犯太岁,你说走路,都能遇上死人,我这点是不是太背了。”金富贵生气道。
“遇上死人?”
周仁义和孙家福心有灵犀,相互看了看。
“啥意思,你们有事啊?”肖永安看出了问题。
“什么样的死人?”孙家福问。
金富贵被他们给搞糊涂了,“死人就是死人,还能是什么样的死人。”
“我是说怎么死的,人在哪里,谁家死的?”孙家福有些急不可耐地问道。
金富贵皱着眉头说道:“就我家前街的,一个寡妇,上吊死的。”
“你俩啥意思?”肖永安直接问道。
周仁义看肖永安好象不太高兴,赶紧说:“我和孙老板想找个死人,让那个赘婿治疗,治不过来,这不说明他手不行嘛。”
“姓龙的是赘婿,他不是傻子,你们和他玩儿这个,他能和你们玩吗?”肖永安觉得这事不靠谱。
周仁义摆了摆手,说道:
“你们先别说,我说,是这么回事,我们找个死人,但不能说是死人,让赘婿给治病,他就能治了,如果他治不好,就是他水平不行,然后让那家人再讹赘婿一把,这不就出气了。”
“啊,是这样。”肖永安和金富贵俩人对视了一下,和他们上次弄个唐将军让赘婿治病有点类似,但他们更狠,竟然能想出找个死人让赘婿治,简直成了天方夜谭。
“管他行不行,我们试试呗,金老板,你说那个死人,我们去看看,劝劝让他们找那个赘婿治疗。”
周仁义听说有个死人,他有点着急,如果去晚了,人家把人埋了,他们也不可能把人再刨出来。
“行,我们去看看。”肖永安觉得可以试试,反正也不搭啥。
四个人也没吃完饭,周仁义结了账,他们急匆匆地去了金富贵家的前街。
到了地方,那家人正要搭灵棚呢。
孙家福让周仁义过去劝,因为他是医生,说话更有可信度。
这家人主事的是个五十左右岁的男人。
周仁义硬着头皮过去找主事的人,提心吊胆地和他说,“我姓周,叫周仁义,是开医馆的,我是医生,听说家里去世的人是吊死的。”
主事的人看了看周仁义,穿得溜光水滑的,不像是骗钱的,就搭了一句话,“你是医生,你早干啥去了,人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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