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竟然还说要给你烧纸钱,奶奶的小杂种,老子这就去会会他!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能耐”果然,知儿莫若父,懂父亲的也只有自己的儿子啊!被张诚成闹的本就头疼的张福海一听那边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的人竟然说要给儿子烧纸钱,一下子怒火中烧啊!
想他张家本就人丁单薄,这代更是只有张诚成一根独苗,所以对他对他就是万般的娇宠,平时自己都不舍得敲他一下,今天竟然让人打的头破血流,鼻子肿成猪鼻样,竟然还咒他死,这让他做老子的怎能不心疼?不恼火?不管这事谁对谁错,自己家的儿子只能自己打骂,何时轮得到别人去教训了?张福海是越想心中越是火冒三丈,再看眼床上自己家儿子气愤委屈的样,撂下一句“老子去看看”就“蹭,蹭,蹭”的下楼了。
张福海一走,床上的张诚成也不闹了,平躺着看了眼天棚,又莫名的想起那张惨白没有五官的脸,浑身一激灵,哆嗦的掀起被子钻了进去。
张福海一边开着车一边给派出所的小陈打了个电话,让他安排一下自己要见那两个胆大包天的“恐怖”分子,刚挂了电话没多久,这边电话又响了,本来还在气头上的他就想直接挂了,但是一看来电显示,换了个嘴脸,赶紧按下接听键。
张福海压住了自己的怒气,心平气和道:“喂!黄老大,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呢?”
来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在水一方”的老总,也是临海市黄帮的老大—黄浩,平时张福海和黄浩走的就比较近,这不仅是因为黄浩财大气粗,为人豪爽,更是因为黄浩在临海市的势力不容他小觑,虽说人家是黑社会,但是上头明显就对他有很大的偏帮,这年头只要手里有票子,上面有人脉,背后有靠山,管你什么背景呢,只要不干杀人放火,走私贩毒的勾当就成,更何况这个黄浩,不仅以他的名义建了两所希望小学,更是资助了不下百名失学儿童,平时对临海市的城市建设也是鼎力相助,这就让上面的人很是看重,所以,就算是他见了黄浩,不说低声下气,但也是敬重有加,谁叫人家有钱有势会办事儿呢?
“喂!张大哥,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的两个朋友和令郎有点小摩擦,听说现在被关进友爱路派出所里,我也联系不上他俩,不知道你对此事知晓么?”黄浩也没闲心跟张福海绕弯弯,开门见山的就说明了自己打这个电话的意图,他不管这张福海怎么做,反正他是一定要保出钟九阳,实在不行就找上面的人,他就不信,凭自己在临海市的势力,连两个朋友都整不出来,那他也就白混了。
“嗯?有这等事?没事黄老大,不就是小辈之间的小打小闹嘛!这样,我现在就打个电话问问,什么?你就在派出所门口啊!那行,你稍等我下,我这就过去”
撂下电话,张福海心里是叫苦连天啊!心说自己儿子这次怎么就惹了黄浩的朋友了呢?能让黄浩大半夜的跑到派出所门口要人,想必背景也绝对不凡,就算本人没什么背景,只要有黄浩这个靠山在,在临海市也是可以横着走了,想着平时自己在黄浩那也没少受到好处,心里更是一苦啊!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看来这次诚成是要白挨打了。
想到这,张福海也不磨蹭了,本来就不慢的车速,更是狂飙了起来,希望不要闹出什么大事才好,不然他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再说黄浩那边,在下午告别了钟九阳后,就开始安排对郊区那块地的动工方案,这一忙也就忙到了晚上,回到“在水一方”后,屁股还没坐热,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正是胖子打来的,说他和钟九阳在粤海吃饭,和人起了冲突,人家那边报警了,让他火速来帮忙。
黄浩马不停蹄的又跑到了粤海大酒店准备支援,过去一看,酒店内早就没人了,他找大厅经理一打听,那经理说刚刚的确是有一拨人被警察带走了,但是因为那时候他人在五楼的包间里接待贵客,所以等他听到信跑到三楼的时候,这边都已经结束了,具体怎么回事不知道,是哪边的人来执勤的也不知道。
黄浩无奈赶紧给胖子和钟九阳打电话,可俩人的手机一直处在关机状态无法接通,之后又看到粤海酒店大厅内满地的鲜血和破凳子烂桌子的场景,以为钟九阳吃亏了,就开始召集人马。
当时他去粤海酒店的时候,在场的所有客人怕摊上事早就窜没影了,后来还是听一个服务员说应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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