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我一个朋友家里有点事,想请钟老弟帮帮忙”张福海一听我终于说到正题上了,也不拖拉,张嘴就来了个开场白。
“想让我帮忙可以,但是绝不能对我有任何的隐瞒,不然我可不保证能不能帮得上”我知道张福海需要让我办的事绝对没那么简单,而且他口中说的朋友更没那么简单,你想啊,能让他低声下气,忍气吞声求我的人,能是普通人么?
“额……!钟老弟莫怪罪,其实有事之人正是我的老板,市委书记——周克强”在官场内,一般都会叫自己顶头上司为老板,这样不仅在内可以显示出自己对其的尊重,在外还能不暴露对方的身份,一举两得。
蹲在一边捂着脸的张诚成一听是周克强请我帮忙,脑袋猛的一抬,有些惊讶,有些不可置信,还有些了然的神情,心想,怪不得自己老爹说这人不能得罪呢,真就是不能得罪啊!暗自庆幸,多亏当时只是自己单方面的挨揍,并没有伤到这个姓钟的,不然,他要是因为我这个事大做文章,自己老爹真有可能会因此得罪周克强啊!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姓钟的怎么就和市委书记整到一起了?还有事求他帮忙?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嘿嘿,钟老弟,周克红你还记得么?他就是我老板的亲弟弟,这次也是他告诉我老板,想要解决家里的事就来找你的,所以……!”张福海随即又补充道,想到前段时间周克红在提起面前这个小伙子时,那表情就是*,裸的尊重,信任,并且告诉他的老板,就是因为这个钟九阳的一句话,才让他挽回了将临破产的局面,又赚了个钵满盆满。
“哦,原来是他,你继续说吧,到底什么事?”我说怎么一听周克强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呢,原来是那个文玩商人,我的第一个顾客的哥啊!
“事情是这么回事……”张福海搬了个凳子坐在我的对面,娓娓道来。
(以下是张福海的口述)一个多月前,我老板的爹去世了,下葬之后家里就开始怪事连连,先是家里养的鹦鹉莫名其妙的死了,又是柜子里的衣服不翼而飞,可没几天又出现在沙发上,之后就是半夜客厅有异响,老板媳妇是个教师,她在参加完葬礼就去外地学习,老板家的孩子也独住在外,家里只有我老板一人,所以这些事都不可能是人为的,更渗人的是半个月前,依旧是半夜客厅有响动,我老板没开灯,打了个手电想去看看情况,这一看不要紧,你猜他看见谁了?
张福海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有些恐惧有些神秘的看了我一眼,屋里的其他人都被他的话给带动的紧张无比,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集体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我呵呵一笑答道:“这还不简单,指定是看见他爹了呗!”
“哎呀!真是神人啊!太对了,就是他爹”张福海“啪”的一声,又一拍大腿,顿时把其他人吓了一跳,挨个瞪了他一眼,张福海也觉得自己有点一惊一乍了,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继续讲道:“我老板看见他爹在客厅里转悠,身上穿着的还是下葬时的那件寿衣,这可把我老板给吓傻了,连外套都没穿就直奔他弟弟周克红家里,到了他家,周克红就跟我老板介绍了你,说钟大师您是金口直断的活神仙,只要找到你,就没有你办不了的事,这不,十来天前我就开始派人在你店门口蹲着,可是却一直没等着你,想不到今天却遇见了,真是有缘啊!钟大师”
说完,张福海还起身拉着我的手,一个劲的上下晃悠,那眼中的期盼和兴奋表露无疑。
事情的大概就是这样的,我分析了一下,得到的结论就是,周克强的爹并没有存害人之心,估计是有什么心愿未了,想回来找儿子帮忙,但是阴魂和生人之间沟通有些困难,这才把周克强吓的不敢回家,不过就算是沟通不困难,可能也得把人下个好歹,这事应该很简单,只要帮他爹完成夙愿,也就没事了。
这就叫会者不难,难者不会。
就在屋里人都在等我一句话的时候,蹲在一边的张诚成听完之后,呵呵的乐了,心道:“尼玛不就是个神棍么?我还想着有多大的来头呢!”可随即又想起之前自己看到的那个无脸鬼脸,心里一哆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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