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气男在我的身下不住的扭捏反抗,我狠狠的又砸了他一下,他这才稍微老实了些。
“老谭,把你的皮带给我”我对着谭芳申吼了一嗓子,对方赶忙把腰上的皮带解了下来,帮我一起把地上的阴气男的胳膊反绑的结结实实。
待绑好了阴气男,我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模式,朝那人的脸就照了过去,想看看他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可没等我看清楚,旁边也凑过来的阿里却指着坐在地上气喘如牛的阴气男惊呼一声
“亚喀,怎么是你?”
“阿里?是你!你怎么在这?”
亚喀虽然是泰国人,但他的中文不错,而且听他话里的意思,这俩人关系似乎也不错。
阿里看了看我和谭芳申一眼,又看了十分难受的亚喀,用恳求的语气对我俩说:
“两位老板,他是我的邻居亚喀,我敢用我的性命保证他绝对不是坏人,你们先把他放了吧!行么?”
“阿里,这两位是哪的老板?”
见阿里似乎跟我们也认识,亚喀对我的敌意也放松了不少,但依旧还有些防备的问阿里我们的来历。
“这……!”
阿里为难的看了眼亚喀,并没有把我和谭芳申的身份告诉他,这让我不由的对他的人品又多了一层信任,既然阿里说亚喀是他的邻居,并不是坏人,我就姑且信一次吧!更何况这个亚喀虽然是个身怀异术的人,但毕竟仍是个普通人,我想逮他十次八次的也是轻而易举。
“哎!既然你们俩认识,我想我们也不是敌人,我放了你,但是你得跟我说明白,你跟巴颂·西那瓦到底怎么回事,因为我们俩找他有很重要的事,并且搞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亚喀听到我的话先是犹豫了一下,之后朝着我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我把他手腕的皮带解开,还给了谭芳申,之后我们四个人回到了巴颂·西那瓦家门口,取回了阿里的车,回到了艾美酒店。
到了酒店里,谭芳申把头巾取了下来,那张带有尸斑的脸正好被亚喀看到了,之后亚喀诧异的指着谭芳申的脸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你怎么会中死皮降?”
谭芳申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开口问亚喀
“死皮降?什么是死皮降?”
亚喀无奈的冲谭芳申一笑,回答说:“我知道你们找巴颂·西那瓦是什么事了,那两块紫檀木是你们买回去了吧?”
被他这么一说,吃惊的人不仅是我,也包括谭芳申和阿里,看来我的预感没有错,这个亚喀似乎是知道这件事的,而且有很大一部分可能,这件事所有的症结就在他的身上。
之后在亚喀的叙述下,我们终于知道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我也很庆幸,当时相信了自己的直觉,并且追上了亚喀,不然,谭芳申和鲁智是死是活,我还真不好说啊!
亚喀说,他家是在曼谷的贫民窟中,他的邻居就是阿里,可以说阿里是看着亚喀长大的,而且他的中文也是阿里教的,平时他们也是用中文对话。
亚喀的出身很卑微,自己的母亲原是巴颂·西那瓦的情人,但是也只做了不到一年的情人,因为巴颂·西那瓦家大业大,也有家室,他老婆的娘家是清莱的一个大毒枭,背景相当的雄厚,所以在亚喀的母亲发现自己怀有身孕之后,巴颂·西那瓦就给了她一笔钱让她赶紧离开清莱,换句话说就是把她母亲玩大了肚子又给踹了,而那个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亚喀,也是巴颂·西那瓦的私生子。
亚喀的母亲大着肚子来到的曼谷,之后在贫民窟中认识了亚喀的养父宗拉帕善,养父本是个降头师,但得罪了人不得不躲在人多又复杂的曼谷贫民窟中,之后这一家三口便也过了十几年的安稳生活。
可就在两年前巴颂·西那瓦来到了曼谷找到了他的母亲,想要回亚喀的抚养权,原因是巴颂·西那瓦的原配生不出儿子,但是母亲和养父宗拉帕善完全反对,之后巴颂·西那瓦就走了,本来亚喀以为这一切就这么结束了,可是前段时间,养父所养的小鬼身受重伤回到了亚喀身边,还跟他讲述了这两年间,养父为了保护亚喀,在巴颂·西那瓦威逼之下所做的各种事情,还有他养父已经死了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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