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我似乎错过了什么,陆耀亭升职为队长了,那是不是常岩松已经被调走了呢?
心里想着这些事,但嘴上却不忘回复着陆耀亭。
“叔,你说的“他们”指的是谁啊?怎么在这里?莫非是精神有问题?”
“就是土苗他们啊!一个月前我们破获了那起尸体丢失案后,我直接逮捕了那个面包车司机和土苗还有一个他们的头头,只是在之后的几天里逮捕归案的三人全部疯了,我只能把他们全送到这里治疗”
我诧异的停下了脚步扭头问着脸色蜡黄明显没有休息好的陆耀亭:“疯了?你是说所有人都疯了?不会是装疯卖傻想逃避法律的制裁吧?”
陆耀亭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回道:“我一开始跟你的想法一样,可经过邓医生他们的检查后,证实他们的确是疯了,治疗了半个多月也没效果,所以只能把你找来了”
“哦?还有这等事?”
我摸着下巴沉思着,这时身后的邓医生也开口了:
“是啊!我们医院的鉴定方法请放心,绝对的权威不掺假,而且这半个多月我们结合西医和中医的精华,轮流对这三名患者进行心理和躯体的综合治疗,全方位的修复海马区神经干细胞,尽可能的改善他们的大脑兴奋与抑郁的皮层表现,增强他们的机体免疫力,但无奈病情依旧没有好转,唉……!”
邓医生说的这些话实在是太专业了,这对于善生和陆耀亭来讲简直就跟听天书差不多,而我也只是在阴间读了几本关于医学知识的书,可那些书也只是用来打发无聊的时间,至于真正的了解和进入医疗领域,我还是个只知其一而不知其内的门外先生,所以对于他的解释我并没有过多的回应,只能点点头表示了解并且对他医者身份的尊重。
随着我们四人的攀谈来到了三楼的治疗室,一扇用铁丝网织成的铁门挡住了我们的脚步,随后邓医生按下门口的一个小按钮,从门旁边走出来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这名妇女手里拿着钥匙将门打开,等我们全部进入后又再次锁上,之后对邓医生说:
“邓医生,他们还是老样子,十分的不配合”
邓医生点了点头,朝胖女人伸手:“行,我知道了,你把钥匙给我可以去休息了”
妇女伸出胖乎乎的手把钥匙递给了邓医生,之后转身回了休息室。
这时胖女人对面屋子的门打开,从里面相继走出来三名身穿警察制服的年轻男子,我定眼一瞅,这三人我全都认识,其中一个是我所最熟悉的也是陆耀亭的徒弟大奎,还有一个就是去年作为主审,审问土苗入室抢劫杀人案之后又把我误当成同犯想要逮捕的小李,还有一个是当时做审问笔录的那个年轻人,只不过我跟他只有一面之缘,所以并不知道他姓甚名谁。
三人从屋里一出来就立马绷直了双腿冲着陆耀亭就来了个军礼,异口同声的说:“陆队长好”
陆耀亭连忙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拘礼,之后大奎朝我挤了挤眼睛,算是打了招呼,小李看见我也是明显的一怔,片刻后似乎明白了什么冲我笑了笑,至于那个不知名的警察也对我礼貌的微笑。
“这次叫来阳子帮忙我希望你们要积极的配合,争取能撬开他们的嘴,得到对我们有利的证据”陆耀亭摆出官威,对三名小警察下达命令,三名警察自知找我来的目的,所以也不敢含糊,再一次立正敬礼,同时回答:“是”
铿锵有力的回答声响彻了整个病房走廊,似乎连我的血液也跟着沸腾了起来,也许这就是属于我们敬畏的警员们无比崇高的信念和一往直前的目的。
公、安机关是国家政府重要的组成部分,是国家的行政机关,他们被赋予了极大的权利,其目的就是为了保卫我们的国家的国土安全和市民人身财产的安全,同时还肩负着人民的信念和信任。
人民依赖他们的保护已经在心中形成了一种不可取缔的地位,所以无论遇到任何大事小情,我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报警寻求帮助和保护,他们的存在让坏人提之色变,让好人安心生活,一个警徽使他们的地位既神圣不可侵犯又是为市民到处忙碌的公仆,高高在上的同时又深入市民当中。
当初帮他们破获了土苗案件后,他们送给我一面“警民一家亲”的锦旗,其含义也是希望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能够尽自己所能帮助他们破获更多的案子,得以保卫我们这个城市的安宁,所以,这次对于他们的再次邀请,我这个身怀异术的阴间判官自然是义不容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