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涛低头看着她,听着,想着,不觉为这个原始部落的女人说出如此感悟而微微吃了一惊,心想如果能得到良好的教育,灵光的菲娅,这个自己平生最爱的女人,肯定是另外一番光景。
“基里哈,你在想什么?”菲娅见他眯眼不语,晃了晃他粗实的胳膊。
“菲娅,”唐涛巡望着夜幕低垂的森林,幽幽道“你有了知识和文化,一定很厉害。”
菲娅一怔,茫然而生涩地重复着知识和文化两个汉语词汇,满目天真地仰望着他:“知识和文化是什么?比竹刀和弓箭还厉害吗?”
听他这么问,唐涛忽然想起了1987年美苏两国首脑为销毁中导条约举行的签字仪式,就妙然一笑,亲昵道:“是啊,竹刀和钢笔打起来,怎么是对手呢?”说到这里,不由想起了丰富多彩的大学时代,那又是怎样的一种生活啊,而现在,同学们也都工作了,甚至,有的都开公司了,自己却流落到了这里!
菲娅似乎忖出了什么,想了感想,便道:“基里哈,你真有智慧,难怪克兰酋长那么重用你。”
她这样一说,当即勾起了唐涛对酋长区的回忆,菲娅见他有些莫名的伤感,便转言道:“当初,你如果被抢到乌托部,干撒酋长肯定会把你当成傻子,你是幸运的。”
唐涛心下一抽搐,没想到她也知道这件事,又想起了刚上岛时因为自己到来而发生的一切,深思间,慢慢扳过菲娅的肩膀,暗探道:“菲娅,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想问你一个重要的问题,能告诉我吗?”
菲娅见他神情严肃,微微惊道:“什么?”
唐涛狠狠抿着嘴,想起了在他脑海中尚没有任何具象的“男剐”他知道,自从上岛以后,克兰部和乌托部之间发生的一切,莫不是围绕自己展开的,而这个令他生疏和恐怖的土语,显然是这里原始文化的核心之一,有着强烈求知欲和好奇心的他,当然有必要弄清其中的含义,便道:“你们这里,什么叫‘男剐’?”
昏暗里的菲娅一听,美丽的双眸惊恐地盯着至爱的男人,半晌说不出一句话,在唐涛追问下,菲娅忽然抱紧了他,依偎着拼命摇头:“不,基里哈,不要问了,你不会的,我不允许那样我会疯掉的!”
唐涛本来满心火力要打探明白,见她钻心刺骨的痛苦,心尖一疼,再也难以开口,看来,作为外国人,岛上这个在他看来最大的原始文化秘密,将永远被土民们密封了!
“基里哈,那些惨烈的东西不属于你,不要去想!”说着用力将他扳倒在草席上。
被她这么一缠,唐涛再无心探究,渐渐地,一阵亲吻后,菲娅却抓住了他活跃的手,坚决而柔情道:“别,基里哈,自从我们发生了第一次,几乎天天都有,我真担心你的身子,今晚,就这样歇着,好吗?”
激奋中的唐涛顿时一止,虽有不悦,但菲娅所言并非没有道理,就依从着顺势将身子滑了下来,紧紧将她搂在怀里。
“小心那个野女人,”菲娅提醒道“今晚,我们有弓箭!”
“留意就行了。”唐涛敏锐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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