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自己喜欢的人,处处是天堂。这句话,对于现在的唐涛来说,再合适不过。
这些日子以来,虽然没有打到大的猎物,但像野鸡一类却还弄回两只,多少也算收获,加上菲娅在身边伺候,日子过得虽然简单清贫,却也平静自在,其乐融融。
人在幸福的时候,最容易想起落难或困难的时候。
此时的唐涛便时不时想起拉塔,那个单纯、憨厚又可爱的傻兄弟,他现在怎么样了?真想去看看,可是野林荒荒,实在担心再迷路,加上一来一回,怎么说也得一天,何况,一旦见了拉塔,真不知他放不放自己回来,何况,菲娅怎么办,带她去?两个男人一个亭,这实在
唐涛这么想着,也就作罢了,有机会,该去看看他了。
此间,唐涛联想得更多的,够还是国内的爹娘和小妹,若是他们知道儿子在大洋小岛上找了个媳妇,他们会高兴呢,还是会反对?村里人知道了,指不定怎么说呢!不过这些都是次要的,未来的生活不管是福窝还是火坑,都是自己的,何况,饭都做熟了,还能倒了?
这天早上,天刚亮,唐涛照常把菲娅送到了草沟边。
迎风驻足时,隔着稀薄的晨雾看去,草沟对面,不知什么时候零零星星地开满了斑斓的鲜花,飘荡的雾气间,散漫摇曳着,仿佛来不及散开的星梦。
“怎么这么多花?”唐涛看着飘带一样的鲜花在她家门前飘舞不息,越发惊奇,忙向菲娅道“你种的?”
菲娅抬头看他一眼,偎在了胸前,轻声道:“都是野花,近些天才开的,你还不知道呢我不喜欢花。”
唐涛搂紧她,低头看了看菲娅茫然的脸色,笑了笑:“女孩子,哪有不喜欢花的?”
于是,就想起大学时家里富得流油的女友,每到生日或节,都闹着嚷着要花,而自己觉得这些都是可有可无的形式主义,因而没少唠女友埋怨,那时便觉得,在中国,节到底是女孩们闹腾起来的。
“我就不喜欢!”菲娅埋头说着,用力拧了他屁股一把。
“呕!”受刺激的唐涛全身一擞,惊笑时,不怀好意地顺着她柔软的腰肢向下摸去沁凉的朝露,不知何时已在她柔美的面颊和脖颈上润聚了起来,吮在嘴里,那么惬意和甘甜。
“好了菲娅,回去吧”唐涛拍了拍她。
菲娅乖乖应了一声,轻吻着他有些疲倦的脸:“你早点回去吧,还能睡会呢。”说罢,转身过沟去了。
送走菲娅后,唐涛又合衣睡了个回笼觉,醒来时,太阳已经挂上了林梢,红彤彤的。
可是,当迷迷瞪瞪爬出草庵时,唐涛忽然大吃一惊:庵口两侧,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个土兵,见他出庵,忙躬身施礼:“基里哈侍官”
唐涛腾的一震,连忙晕着头转身看去,但见六个克兰土兵早把小小的草庵围住了,西边碧绿的草丛间,一个身着黄马裙的俏丽身影正四面巡望着。
“雅尔莎!”唐涛眨巴了两下眼,再次看去,果然!
这时,雅尔莎察觉到了动静,转身向他看来,继而仰脸走近道:“怎么,不欢迎我来,是吗?”
唐涛下意识朝四周望了一圈,又看了看几个克兰兵,心里腾腾乱跳,好象犯错逃跑又被逮住一般,当下真不知该说什么了。
“基里哈,”雅尔莎驻足时,双手在水绿的抹胸前一交叉,傲然一笑“你可真会兜圈子,整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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