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老脸一红道:“我没有啊!陈雪的衣服湿了,她现在发着高烧,我只能给她换身干净衣服!”
苏梅瞥了我一眼,仍旧鄙夷道:“那你脱裤子干什么?”
我无语道:“我就带了两套衣服,另一套是湿的,要不你来给她换?”
她杵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我看她大腿上全是血,估计伤口又裂开了。
“拿来。”
我把脱下来的衣服和裤子全都递给了她。
苏梅低头看了我一眼,顿时脸就红了起来。
“你……”
我赶紧捂着裆部,拔腿就溜了。
太尴尬了!
这娘们来得咋这么是时候!
现在我没有穿的,就一条裤衩子,总不能一直光着身子。
好在我刚才就发现这附近有风吹过,说明确实离外边不远了,而且这里有水源,附近肯定就有植被。
我找了一圈,找到了几棵芭蕉树,我把芭蕉树的叶子折了下来,做成了简易的裤衩,套了进去。
等我回去的时候,苏梅已经给陈雪穿好衣服了。
但她显然也比陈雪好不到哪去,身上跟我一样到处是擦伤,正靠在墙上昏昏欲睡。
我拿出背包里的水壶,接了一满壶水,把消毒片扔了进去。
给陈雪喂了些水,我又把水壶递给苏梅。
喝了将近半壶,她才缓过来一些。
我拿出一块压缩饼干,递给她:“你刚才掉哪去了,我还找了你大半天。”
苏梅说,她之前在上面踩空了,结果也掉进了那个弯道。和我猜想的一样,她中途滚进了其他的岔道里面,结果就掉到了其他地方。
好在她掉下来的高度并不高,捡回一条命,休息了一会儿,就想来找我,结果就找到这儿了。
“你的物资应该也不多了。”
苏梅看着我的背包道:“如果再不找路出去,我们会饿死在里面。”
我点点头,哪不明白。
其实吃的和喝的还是次要,主要是药也快用完了,陈雪和苏梅的情况都不太好,拖下去只会越来越严重。
但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出去,来时的路已经找不到了,如果运气好,也许能很快找到出去的路,如果运气不好,我们被困死在里面都是有可能的事。
接下来还得等陈雪醒过来再说,她能到这个地方来,说不定记得返回的路。
此时还剩两块压缩饼干了,我拿出一块,就吃了四分之一,准备把剩下的都留给陈雪。
我给陈雪打了一针退烧药,便去附近捡了一些枯枝和干柴,生了一堆火,把所有的湿衣服都架在一边。
苏梅睡着了,这一路颠簸奔逃,我坐下来没多久也昏昏欲睡。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不知道睡了多久才醒过来。
陈雪还在昏睡当中,我一看苏梅,面无血色,满脸痛苦,她的伤口似乎有些感染了。
我拿出药箱,重新给她换药。
苏梅面如死灰地看着我:“我这次……应该回不去了。”
“只要有口气,就撑着吧。”我一边给她上药,一边说道:“上次在农家乐都没能整得死你,你的命也是够硬的。”
不知道是不是止血药太疼了,苏梅突然就呻吟了起来,一把抱住我的头。
我头发都快被她薅秃了。
就在这时,一个幽幽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