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陈雪就会一直认为我故意针对那个齐放。
但我没有,齐放肯定有问题,他百分百有问题!
我抱着枕头,直接走到门口躺下。
宋飞一脸懵逼地看着我:“你这又是什么操作,你跑到门口去睡干啥?”
我扭过头,闭上眼睛:“我怕陈雪出事,外面要是有什么动静,我可以第一时间跑出去。”
宋飞:“卧槽,这死舔狗……”
孟妍妍又是在我们这儿睡的,她说她好不容易到阳间一趟,法力也被阎美美收走了,万一不小心死了,回到阴间,有点丢脸。
我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其实我也觉得不会再出什么事,尽管我希望出事,但不管我理不理智,我都不会抛弃客观事实。
可没想到,我这回根本没睡多久,又开始做梦了。
当我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很快就适应了梦里的环境。
和前两次一样,房间里不见宋飞他们,只见一个人坐在角落,专心致志地画画,在他四周还散落着几张画纸。
毫无疑问,又是齐放那个阴逼。
我这次仍然没有惊动他,缓缓走了过去,想看清他画的是谁。
只见画板上,画着一个大约三十几岁的男子,这男子跪在地上,一根长长的铁棍直接把他脖子捅了个对穿,那铁棍的另一头正好撑着地面,将他身子撑了起来,才有了死后跪地的姿势。
而地面上,又是很大一滩血迹。
我看得冷汗直冒,心说齐放这个死变态,杀人的手法还次次都不同,一次比一次凶残。
可当我看清画上那个男子的样貌后,顿时就懵了。
画上这男子,就是我们这层楼里,那两个独行独住的男子之一。
难道这个人也是组织的人?
可是我和孟妍妍去接触这个人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他手腕上有蛇形纹身。
所以这个男人,不是组织的人。
我不禁头皮发麻,难道齐放要开始无差别杀人了?
卧槽!
这层楼可还有两个孩子啊,还有老弱妇孺!
我草他大爷的,这逼人果然是个神经病!
我准备上去干他一下子,忽然余光瞥到了地面的两张画纸,霎时间,我差点石化了。
这一次,齐放不止画了一张画,他画了三张!
另外两张上的人,居然是留守在这里的那两个警察,而且画上这两个警察,也死了……
一个倒在楼梯间,被割喉而死,一个吊死在走廊上,死不瞑目。
我吓得不敢靠近他了,就在这时,他猛地回过头,一刀就朝我捅了过来。
我没有躲闪,很快就吓得醒了过来,眼睛睁得浑圆,狂吸凉气。
此时宋飞他们还在玩手机,全都茫然地望着我。
“要出事了!他这次画了三个人!”
我说完,根本不敢耽搁,立刻拉开门冲了出去,来到那个男人的房间。
“砰!砰!砰!”
他的门是关着的,我死命地拍打着房门,一是想确认他有没有遇害,二是想把其他人也吵醒过来,防止凶手去杀那两个警察。
可敲了很久,没人出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