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慕染抿了抿唇,没打算继续问下去。
半响,她突然想起什么:“陆以安和LEIO的陆家有什么关系?”
时景突然抬头看着她:“陆以安是LEIO的二当家,现在LEIO是陆淳意在管,但是听说陆淳意身体似乎不是很好,正在慢慢地移权给陆以安。”
苏慕染不知道自己这样对不对,但是她真的挺想帮上时景。
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开口:“上次我追尾的那个人就是陆以安,我不怎么关注这些,所以不太清楚,前几天他突然打电话约我去滑雪,我拒绝了。”
她没有说明白,但是时景那么聪明,自然知道她想说什么。
当然,这么一说,陆以安是什么心思,时景也不可能不知道了。
屋子里面突然有短暂的沉默,苏慕染只觉得有些忐忑。
就在她想着要不要开口道个歉什么的,时景突然拉住了她的手,直接将她拉到他怀里面,一边吻着一边回到:“不用这么刻意,春节过后我会亲自登门造访的。”
苏慕染被吻得迷迷糊糊,只知道细细碎碎地应着:“嗯,我知道了。”
室内的气氛一点点地攀升,她不小心看到一旁不知道还冒着热气的宵夜上,费劲抽了口气说道:“这夜宵不吃了吗?”
他顺进她衣服的手突然一顿,原本在她唇上的唇瓣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到了她修长的脖子上,一边吻着一边说:“在吃了。”
苏慕染:“……”这样真的好吗?!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免不了浑身酸软,苏慕染动了动,发现床上的时景还在,她不免有些诧异:“你居然还在?!”
这些天时景早出晚归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她都习惯了,经常都是第二天她一大早起来时景就不见了。
而且大冬天,她用尽了自己的克制也只能在七点半起来,再早她也做不到了。
大概是很久没有睡到这么晚了,时景并没有起床的打算,手一伸就将她重新拉到了怀里面,喑哑不清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再睡一会儿。”
大冬天从被窝里面起来是一件十分考验人的事情,苏慕染听到时景的话也不挣扎了,顺着他的怀抱闭着眼睛打算再睡一会儿。
只是刚闭上眼睛没多久她就觉得有点儿不太对劲了,腰上那动来动去的手让她几乎僵硬。
慕染动了动,想要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可是时景似乎早就觉察到她的意图,手按着她的腰往他的身上压。
她顿时就僵硬了,小腹那灼热硬朗的触感让她头皮都发麻,浑身只觉得烧起来了一样,开口的话都不怎么利索:“时,时景,我,我突然想起我昨晚泡了些材料今天炖粥!”
他低头咬了咬她鼻尖:“不急,泡久一点儿好。”
“不,不行啊,会,会——嗯啊!”
根本就没有半分说话的机会,窗外的雪下得纷纷扬扬,室内的雪白的丝被起起伏伏。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窗外阴阴沉沉的,导致室内的光线都不是很好。
她摸索到自己的衣服在被窝里面穿好才起身下床,她洗漱完出来的时候下意识地去书房找时景,可是人不在。
房子有些大,这个时候显得有些安静,她站在楼梯口,直到确认那声音是从厨房传来的,才抬腿走下去。
她不是没有见过时景下厨的样子,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以前最多也就是抱着欣赏的态度看着这么一个男人下厨做饭。可是现在,她站在他妻子的位置上,看着自己的丈夫为自己洗手作羹汤,不得不说,这是一场冬日暖阳般的感动。
他的刀工很好,一看就是平日也会做饭菜的男人,刀落在砧板上,就连声音都是悦耳的旋律。
她翘着手倚在门口,斜侧这看着他认真的侧脸,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蒙娜丽莎总说,她这么多年做得最正确的一个决定大概就是不过三次见面就下定决心和时景结婚了。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有着凌厉的脸部线条,虽然不常笑,可是笑起来的时候就连自己都禁不住呆滞;他会在你难受的时候抱着你说“我在”;他会在你喝不下药的时候为你煮上一碗酸梅汤……
以前她不可置否,如今她却不可否认。
大概是注意到她的注视,他突然回头看着她,一双黑眸一转身就能够那样准确无误地落在她的眼眸上面。
光线从内自外,那白亮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一如那正午的太阳一般清晰,她看着他转过来的三分之二张脸,只觉得怔忪不已。
君知否,侬一眼,吾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