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药该不会有问题吧,不然自己怎么不记得,难道是醉太厉害,才会不记得,真是奇怪得很。
“君澈”忍着疼,撑着身体侧躺着,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眼皮子一跳,有些诧异:“娘子,你怎么在这里。”
楚瑶转身走过来,眼神幽怨:“夫君,昨夜你都对人家这样,那样了,怎么这副模样,好讨厌,人家都不知道,你现在居然这么行了。”
“……??”
“所,所以,昨夜我们真得圆房了。”
“哼,你说呢,不信你掀开被子看看就是,人家的落红又做不了假,没想到夫君看起来温文尔雅,在床上居然那般孟浪。”
“君澈”看向她的脖子,那些红痕是什么,他自然能认得出来,只是为何,他会什么都不记得,春香楼那个人,给的药到底有没有问题。
楚瑶见他不吭声,黑亮的眸子闪了闪。
扁扁嘴故作委屈:“夫君,你在想什么呢,还是说在怀疑人家,哼,你要是怀疑我,那不如干脆和离好了。”
“我是尚书府嫡女,就算夫君不举,我也从未想过家丑外扬,一直陪着夫君,等着夫君康复,如今才圆房,你居然这般态度,实在是太羞辱人了。”
楚瑶气哼哼转身,一甩袖子,转身走出了门,隐约还有哭啼啼的声音传来。
“君澈”一脸懵逼,他说啥了,啥也没说啊,这怎么就生气跑了,不是她跑了,自己怎么办,倒是留个人伺候自己啊。
掀开被子,果然看见上面有晕染的血迹,心里松了一口气,想要下床,发现自己腿软得站不起来,眼底有些困惑。
坐也没法坐,屁股疼,站也站不起来,实在是遭罪,谁家圆房会这样的,简直跟残废了一样,那个女人是把他榨干了不成。
一阵敲门声传来,长相丑陋的丫鬟进来,手上端着水,低着头:“姑爷,夫人让奴婢给您送水洗漱,膳食等下会送来。”
“夫人说,您……身子不适,这三日还是多在床上,慢慢养好了再下床,免得再受伤。”
“君澈”冷着脸,嗯了一声没再吭声,余光扫了眼,看到地上的一团黑毛,皱着眉:“那是什么东西,捡起来看看。”
丫鬟顺着他的视线,蹲下身,将一团黑毛捡起来,捻了捻:“公子,这是黑狗的毛,可能是管家养得狗出来了,不小心来过这里。”
“这个时候,正是退毛的时候。”
“君澈”皱眉,眼里闪过一抹嫌恶,他小时候被狗咬过,最是厌恶狗,冷声说了句:“杀了”
丫鬟猛地抬起头,看向他的目光,带着几分诧异,公子一向性子好,待人温和,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会要杀了大黑。
“怎么,我说得话不管用吗?”
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吞吞吐吐:“不是,公子这个,府内的事都是夫人管,若是要杀大黑的话,需要夫人点头才可以,要不奴婢去跟夫人说一声,您先等一下。”
说完转身,飞快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