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语,一边把目光投向他。
或许是薄景言读得懂她的眼神,很快补充道:
“手术不做了,吃饭。”
这话一出,苏西感觉胸口一阵酸涩,鼻子也跟着酸了起来。
苏西怔了好一会儿,才接过他递来的餐盒。
她先是慢慢小口吃着,可能觉得一切又有了希望,饥饿感也随之增加起来。
没一会儿,小桌板的饭菜就已经下去了一半。
但从始至终,苏西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
而薄景言似乎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就那么静静地坐在一边,但眼神似乎没有离开过苏西。
等苏西觉得饱腹,便又目光呆滞的靠在病床床头。
她不想猜测他在这里干什么,或者有什么话要说。
她不想看见他,更不想跟他说一句话。
薄景言沉默良久,开口说道:
“在这里好好休养,出院我接你回公馆。”
他接她回公馆?
说的好像他们是正常夫妻来医院看病然后回家似的。
苏西缓了缓神,冷冷地开口:
“既然手术不做了,你走吧,从此,我们不要再见面。”
苏西说完,直接转身背对着他。
身后先是传来薄景言的叹息声,而后是他低沉的嗓音:
“你听不出来?我接受你,也接受他们?”
苏西像看怪物一样侧回头看了他一眼。
这是什么话?这话能是从高高在上的薄景言口中说出来的?
还是她昏睡的这段时间里,他已经查出了真相?
苏西不由得坐起身,语气严肃的问道:
“查到那个女人是谁了?还是亲子鉴定有了新眉目?”
薄景言被她这么一问,平静的神色增添了几抹冷厉。
他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更没有说话。
苏西见他这副表情,冷冷的哼了一声,又把身体转了过去。
身后除了薄景言沉闷的呼吸声,再无其他。
许久后,薄景言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你在这休息,我让李惠兰过来照顾你。”
苏西冷冷地回绝:
“薄景言,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请你从我视线里消失,我们这辈子都不要再见面。”
薄景言却平静地回答:
“你现在的身子不适合动气,一切按我的安排。”
苏西侧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而后,她无声地把被子拉过头顶。
她不想再看到他,不想再听他说话。
可被子刚拉上,下一秒就被他粗鲁的扯开。
他抓着被子一角,迟疑了片刻,又整理好盖在她腿部。
“不要闹脾气,在这里好好住着。”薄景言淡声命令着。
他边说边从椅子上站起身。
脚步移动几下,又停下来,说:
“苏西,回答我一个问题。”
苏西怔怔的坐着,没有任何回应。
薄景言又返回,手臂撑在床沿,开口道:
“之前,你脖子上的项链是哪里来的?”
苏西听到这问题,缓缓地抬头看他。
项链?不是被他扔了吗?
问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