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西的大脑胡乱的运转着,陡然想到之前听别人说过。
这种顶尖的设备都会有保险的......
“保险!”苏西脱口而出,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一丝曙光。
但薄景言却不以为意的回道:
“保险赔不赔跟你有关系?不要想着逃,背负巨额债务,逃跑很可能上升到刑事责任。”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但苏西听在耳朵里,后背却不禁冒出一阵阵冒冷汗。
这事能怪得了谁?纯粹就是自己倒了霉。
就算不是欠薄景言的,欠了任何人的,谁也不会放过她。
站在床边的薄景言扫视了苏西几眼,再次开口道:
“具体怎么个赔法,以后我们再细说。”
苏西的手紧紧抓着床单,手指关节一阵阵青白。
她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
除了自小到大的两个朋友,除了疼爱她的薄怀霖爷爷。
苏西好像就没有被善待过,不被人善待,更没有被老天善待。
她不仅在周美兰那里吃尽苦头,还在谈婚论嫁之时遇上薄景言这个神经病。
之前可能是她太小、太傻,眼睛、脑袋都还没长开,所以才会爱上薄景言这样的男人。
他不仅自负,脾气还差,更没什么良心。
并且,做任何事都一意孤行,都以自己为中心。
根本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更不会在意别人的感受。
苏西越想越觉得窝火,可她尽可能保持着面部的平静,冷冷开口道:
“薄景言,即便我欠你公司的钱,也不能成为你圈禁我的理由。我不会跟你回公馆的,有本事你绑我!”
薄景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简短的应声:
“嗯,如你所愿,绑回去,也不是不可以。”
“你!”
苏西简直一个大无语,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可薄景言,留给她一抹不太明显的笑意,便抬脚往病房门口走去。
苏西望着那高大又显得陌生的背影,连分毫祈求的想法都没有。
他是个绝情的人,从这两次逼着她手术就能看得出来。
苏西泄气般的靠在床头处,眼神愈加的空洞。
她感觉自己这辈子似乎就这样了,任她怎么挣扎,就好像被魔咒禁锢了一样。
......
......
几日后。
苏西被几名保镖送到了薄公馆。
她站在庭院,望着那所谓她以前的婚房,就好像是在看牢笼一样。
那一次,她决绝的离开这里。
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与这里,与薄景言有交集。
如今,兜兜转转,她又被迫回到了这里。
正惆怅万千,李惠兰上前扶住她的手臂,恭敬的说话:
“太太,外面热,快进屋吧。”
苏西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冷声问道:
“薄景言呢?”
李惠兰:“薄爷说,他处理点事情,随后就来。”
苏西抿了抿唇不再开口说话,正当她抬起脚步往房屋走去时。
大门口却传来急切的呼叫声:
“西西!西西......”
苏西皱了皱眉,缓缓地转过身。
周美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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