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向白二爷这种医痴来说,在他的心里除了妻儿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那就是医术,白二爷众生与草药做伴,即使是发誓不会医治胡河,但是也忍不住为他把脉,这就说明他并不关心胡河这个人,相对于对胡家的恨,他更加看重胡河身上的病,所以我才出此下策。
老五这时一头雾水,看着我,你没事吧?老五问道。
我给老五使了个眼色,老五瞬间便明白了意思。
诶呦,你别说,二叔这脉象现在是平稳多了,老五说道。
轻争,原来你会看病啊!老五道。
祖上传下来的药方,没想到还真管用,我说道。
老五我们再去采些草药吧,我说道。
好啊,老五道。
于是我们便躲在篱笆院内的一个角落里。
轻争,你说这招能让白老二上钩吗?老五对我说道。
我也不知道,试试吧,我说道。
果然过了片刻,白老二探头朝我们这看了看,我和老五急忙假装低头挖草药。
去了…去了,老五道。
嗯,别抬头,背对着他,我说道。
我俩用余光扫着白二爷,看他见我们没有发觉他,便大胆的走到胡河面前,伸手搭了胡河的腕子。
只见白二爷直摇头。
之后全身泛着白色耀眼的光芒。
轻争,不好,这白二爷要对胡河下手,老五紧张道。
别急,先看看,二叔已经奄奄一息了,以白二爷的法术,假如要动手的话,就算是个十个胡河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只见白二爷一道道光刺朝胡河身上打去。
这下我也坐不住了,便和老五急忙跑到胡河身边。
可眼前的情景让我俩惊讶不已,白二爷打出的光刺,如同银针一样,整齐的扎在胡河的心经之上。
二爷,您…,老五高兴道。
不要以为我是在救他,我只对他身上的寒症感兴趣,这种奇症百年难见,如果错过了我可能一辈子会遗憾,白二爷道。
我和老五不知说什么,也许这就是白二爷,一个古怪的,但十分值得人敬誉的人。
只见白二爷用光刺打在河叔的穴位上,摸了摸胡河的脉搏,摇摇头,又将光刺拔出打在别的穴位上。
就这样周而复始,从正午一直到太阳快落山。此时白二爷的脑门上已经满是汗水。
可是无论如何胡河却丝毫不见起色。
此时,白二爷也停止了光刺,眉头紧缩。
过了片刻,他又突然开始大笑起来,道:原来如此。
哈哈哈哈哈…,妙哉妙哉。
说罢,催动法术,只见他身子变得越发光亮起来,犹如流星般闪耀在傍晚的云霞之中。
慢慢的他身上的光亮开始慢慢的退却了,从他的口中吐出一个如鸡蛋大小的耀眼的火团,向小太阳一般炙热。
只见他将降火团化作一个光刺,直插胡河的心脉。
过了很久,胡河脸色开始变得红润起来。
老五把手凑到胡河鼻子下,道:轻争,二叔的气息好像恢复了。
我压不住心中的惊喜,打算上前去探。
胡河在养一段日子就恢复了,白二爷说着一跌,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