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来不来得及,我让朱主任那边帮忙联系一下团队,她也很忙,只说尽量帮忙问问,还没回话,我呢,先给戴义琴和南大彪那边通个气,看能不能找一些有名气的艺人捧常时间太紧了,今年估计只能先图个热闹,正儿八经地搞大事,还得明年……”
“你还真准备和春晚打擂台埃”
“现在确实差远了,甚至十年内都难有同台竞技的机会,但是……”
金尚嘿嘿一笑,
“我还年轻,只要一年一年坚持下来,总有成气候的一天。”
“确实,还不到十九岁,你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折腾,我在你这个年纪,还在渔船上洗甲板呢,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
在电话里,梅应年感慨了几句后,十分欣赏地赞叹道,
“我是苦熬了好几年,才有独当一面的机会,渐渐起势,你……很厉害了。”
“我可是站在老爹的肩膀上,起点就高了许多,还有诸多亲朋帮衬,二舅你是真白手起家,难多了。” 寒暄着的金尚恭维道,
“文辉表哥就顺多了,不用愁第一桶金,是咱们这样家庭出身的孩子,最大的幸运。”
才干不才干什么的,是次要的,要是连登上舞台的资格都没有,纵有屠龙术,也无用武之地。
梅文辉的冲劲和狠辣,远不如梅应年,受过良好教育的表哥,没有其父亲身上那股杀伐果断的江湖气,但在生意场中,沉稳的作风,是个十分适合守业的继承人。创业期,需要胆大心细,一往无前的勇气,已经做大了,就得控制风险,二舅家的大表哥的禀赋,正好合适。创业难,守业更难,要是能有所长进,那就是意外之喜。
两人又聊了会,梅应年应承道:
“你这边尽量联系,有什么进展,及时通知,我找几个‘茶友’聊聊,应该能拉拢不少人。你告诉我,初步预算是多少,我好有个底。”
“一千五百万吧,不会偏差太多。”
“和我想的差不多。几家分一分,也就几百万,不多。”
大致约定好合作的框架后,金尚挂断电话,看了看时间,七点多了。
来到前厅,见店里的客流依然很多,但比巅峰时期已经有所下降了。
老金招揽的店长和服务员,素质都不错,虽说工资待遇是偏高的,但物有所值,能够撑起一家爆发的门店,着实不错。
交代了几句后,和老金打了个电话,互报了平安,金尚就准备回家了。
路上,还接到了主持人吴蝉的电话。
因为竞争春晚主持人失利,吴蝉最近还有点小情绪,不过,在了解到有另外的邀约后,也稍微有点动心。
虽说舞台远不如正儿八经的春晚大,好歹是个迎新晚会,总比在家看同行大出风头要好。
“吴姐,你能来帮忙,我肯定是欢迎的。就是……台里允许您这样经常出镜的主播捞外水吗?”
“按理说是不允许的,但……目前大家都有困难,经费紧张,能省一点是一点。在不违反大原则的情况下,以合作的名义,接一点外面的活,也是被默许的。”
“明白了。”
这两年的经济增速低迷,影响是方方面面的。
要是经费充足,工资奖金足额发,福利补贴到位,自然没那么多麻烦事,现在其实也算不得过苦日子,但在年末这个大环境下,没有大任务加身,抽空忙点私事,也未尝不可。
程序上不留下太大纰漏,领导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太过不近人情。
有了央台骨干托底,再在京畿地方招募几个干活的,将团队组起来,诚邀赋闲的总导演出山,这件事基本就成了大半。
有此好消息,金尚也十分开心,带着欣喜的情绪回到家,和李萱说起这件事,对方也觉得稍微有点意思。
只不过……
“老戴可是被邀请上春晚的大牌,有空来参加你这草台班子组的晚会?”
“应该能成吧,二舅那边以商会的名义宣传一下,多出点钱,配得上身份和名气,应该问题不大,就当是正常的跑通告,只要匀出一天就够了。”
戴义琴的节目,有独唱《凡人歌》以及另一个拼盘合唱,需要彩排的地方并不是特别多,相对而言,时间还是宽裕的。
至于其他人,看南家兄弟和老戴的人脉,能不能多情几个艺人过来,顺便,在春晚后台问问,有没有落选的愿意过来打一份“短工”。
理所当然,金尚筹备的晚会,肯定不可能是直播,并和春晚正面打擂台,而是预备在大年三十下午录播,错开时间,应该不耽误什么事。
“那你要亲自登台吗?”
“应该吧,怎么说,这也算是我们今夕文化筹备的年会的一部分,老板不上台,似乎说不过去。”
“那你要不要拉其它老总一起上台做游戏?”
“看情况,主要还是以联欢为主,淡化各个企业的存在感。”
可以商业化,但绝对不能有在广告片中插播歌舞晚会的既视感。
“实际上,我也想借这个机会,将自己的人脉和所能影响的范围势力,展示一下,拧成一股绳,将来能在遇到事的时候,多个能帮忙说话的。生意越做越大,牵扯到的利益千头万绪,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得罪了什么人,侵犯了哪方的利益。这个时候和许多人站在一起,藏在人群中,就不那么显眼了。”
目前的金尚和今夕文化,还不强大,稳步发展的同时,也要注意保护自己。
“你做了决定就好,我觉得,问题不大。年底了,聚在一起,乐呵乐呵也行。不过,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
“无妨,帮我把交给你的生意打理好就行了。目前团购可是电商业务的半壁江山啊,能不能将自营盘做好,是重中之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