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教训道。
“是是1皇甫楚兵一边使劲扇自己的脸颊,一边连连点头称是。
刘镇国继续厉声喝道:“你们皇甫家走到今天这一步不容易,你老子能坐上如今的位子更不易,你要记住我刚才的话,也要记住你们家已经再也经不起任何打击。”
皇甫楚兵依旧在心甘情愿的打自己的脸,依旧毫无怨言的频频点头称是。
“军人素以服从军令为天职,不管你是小兵还是将军,只要有令到,张嘴去问什么不是兵者应该做的,应该无怨言、无条件的去做自己该做的……”刘镇国的语气柔了些,此时就像一个长辈在教训晚辈。
皇甫楚兵的脸上露出原有的刚毅之色,手上的力度自我加大,每一巴掌打下去,立刻便能看见五跟清晰的指樱
刘镇国突然伸手抓住皇甫楚兵那只正在打脸的大手,直视着后者的眼睛,说道:“我这次前来龙江,除了不可违背的命令之外,老夫也是为了还叶飞那个年轻人一个人情。”
“刘伯伯,我错了1皇甫楚兵发自真心的向老人认错,与此同时,也发现身上的衣衫早已经被冷汗打湿。
“知道错了就好1刘镇国松开皇甫楚兵的手,起身向外走去,突然,止步回头说道:“切记,与他能交则交,不能交就躲得远远地,他可是咱们招惹不起的人。”
“小子记住了1皇甫楚兵恭谨的目送刘镇国离开。
“我今天给你讲的话,最好一字不差的给皇甫楚汉转述一遍……”刘镇国渐行渐远,语音也越来越淡。
“小子明白1皇甫楚兵眼见刘镇国已经走得没了踪迹,但表现的姿态依然恭谨。
随后,他静静的站于假山河畔,回忆起叶飞曾经的种种,最后拿出手机给自己老子皇甫楚汉打了过去。
……
……
龙江军区医院,隶属军事禁区的最高层!
天风和夏苏一边小声交谈着什么,一边走向小老头费曼正为叶飞治疗的手术室,忽然,斜刺里冲出一个人来,霸气无边的拦住了去路。
穆健芸叉着腰,气势汹汹的娇喝道:“天风,你必须要对今天的事情给我一个交待。”
“你想要什么交待?”天风微微一笑,说道:“我一个臭当兵的能给你什么交待?想要讨个交代,你也应该去找我们家教官,找我干啥?”
“你……”穆健芸气的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憋死,随即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和天煞一样无耻、卑鄙、下流……”
“打住1天风的脸色一寒,冷声说道:“我警告你,永远不要拿我和那个二货作比较,滚开……”
穆健芸被呵斥了个措手不起,当缓过神来以后,才发现天风和夏苏已经走远,气恨难忍的狠狠一跺脚,心中腹诽:我非要找你们算这笔账不可,等着!
夏苏回头冲就要暴走的穆健芸做了个鬼脸,然后,幸灾乐祸的用手指在脸上比划了一个丢人的姿势,转身耀武扬威的跟着哥哥走向手术室。
穆健芸心里那股火气,就像火球一样在胸膛里乱滚,然后,一下子窜上天灵盖,脸上腾地红起来。
可是,此时此刻根本就没有人在注意她,就算是自杀也不会有人看到,怨恨在胸中蓦地滋生,暗暗发誓,一定要报复这群混蛋!
天风和夏苏走到手术室门前,冲守在两侧的天爆和天眼点了点头,推开门独自走了进去。
叶飞正孤零零的躺在手术台上,而小老头费曼居然没有帮他治疗,反而饶有兴致的独自在旁边鼓捣一堆医疗器械。
“老头,你怎么没有帮他治疗脚伤?”天风疑惑的问道。
小老头费曼头也不抬的说道:“没救了,治什么治?”
天风的眼中顿时闪过一抹杀机,不过,语气依旧柔和的说道:“如果说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那些小日本的专家,还有谁最了解这种病毒,应该是非您莫属了?”
“那是1小老头费曼说的颇为得意。
天风见状,猜测小老头费曼应该是顺毛驴一样的脾性,不禁紧忙组织语言想要先讨好一下这个怪老头。
谁知,小老头费曼马上就变了脸,他就连着呸呸呸了几声,转身看向天风,情绪激动的说道:“那群小鬼子懂得个屁,他们搞了好几十年都没搞明白,还专家,简直就是狗屁的专家1
“是是是,他们都是砖家,老头你才是真正的专家。”天风笑着说道:“你既然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科学家,你说说我哥们的脚伤到底应该怎么处理啊?你……你不会真不知道?”
“呵呵……”小老头费曼干笑了两声,乐呵呵的说道:“你小子少在这里给我甜言蜜语的灌**汤,要救他也不是不可以,我要见你们的最高长官,我要提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