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仿佛我看见大海在手掌中
所以,我感觉得出,她的身影,就像旧雾到来。
我很确定,我喜欢这样的女孩,其中的幽微的指受,有着人世无法改变的冷淡;不过我想说,这也不重要,或者方式就藏在它手中,在每一时刻中,不成为也不能说至告别。
我惯于她没有告诉我,为什么离开,我发现她谈论的,仅仅是年华徙坏。
我明白总有些潋滟的情感会留在我们生命的底层;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以后回想,就只会留下迹象;更如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彼此而生的,我相信这一点。故而,它那常燃小火一直在地下定里燃着,只要自己心理触动,这个分裂,这个热诚在永远可见的远处发生的光亮,是一种极友好感情;就像我站在这高高的斜顶上倾听,倾听世界的切切察察,以及不相关的义终。
我不由地更深切地悲伤,亦因为,最终我对她谈到的那条河流,仅仅只剩下一滴清水的流淌。
所以我说,亲爱的,你一直在微笑,只是很遥远
尽管在我转身离开之前的时候,那空寂已经形成
而我也说不准,我是否真的见过她;人的形象正在浮猋中消抹不见。
当我裹紧大衣走进这座汹涌的城市,不禁又怜悯我这具孤独的肉体。在慎独和直面中,好像寒碜的梅花在它的有限中冷然盛开。唯独留下某种情绪的掠影。
我们的所见的多枝多疑的境地;
这些事物被迫泛起又瞬间消失。或许,我们可以在贴近自身的,对应物上找到此刻,状如乖蹇的命运,形式的萧条一览无遗。就像自己归于低卑,透过抱憾看见某种幽暗,通过多年来的变化,它突然使人恐慌,从中带走所有虚浮的情感;故而,我经常阅读贝尔哈佛276页的书,论述的是火。
他在1720年写到:正如我们曾清晰地看见的,火的直觉是一种相反的辨证;它逐渐烧掉你身上一切谬忒的东西,从而发现一种更协和的明亮。仿佛是对沉重的生之中和。
我亦想起,黎佲曾说:一切不过只是害怕。所以选择过去。为此而忘记。
这使我始终不会忘记。那些故事在我们之间发生。更何况,这片土地让我们无法平静,许多的往事,似乎已经久远,却还留下更多的印象。到处都浮现的意志,渐渐淹废在委灰的过程,犹如彼岸的花;可我喜欢她们是寂静的,衾影的;就在最后一点光也即将消失的时候,
我仔细地抬头看着这一片天空,我想,比它们低落的事物还有,但我不觉得它们是多余的;
我预想到:一些人注定要分别/这就是远方与遽然/这就是花朵与零落
我亦觉得:那些大概就是人生,充满畏惧,构成秩序的,不单只是事件。没有一个人可以紧紧抓住它们,阻止它们在黑暗中一点点消失。这即是我的时代,我忠实于它。我从中看见那么多阴性事物的美,就像你以前在幽暗的墙上,画满很轻、很轻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