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游戏而已?

 但如果是因为知道她没有睡着，所以开玩笑的话，那就好办了，至少可以证明，欧阳言并非喜欢她，那也就不用想那么多有的没有的，找个时间好好商量一下，怎么讨回吓唬她的债。

    顾小雅清楚，凭这欧阳言的敏锐观察，绝对百分百知道她没有睡着，所以才会纠结这么多啊！

    手指按在键盘上，呆呆的一动不动脑海里不断盘旋这两个问题，一不小心手下滑，滴的一声，电脑发出刺耳的声音，吓得她惊醒了过来，并且打翻了旁边杯子。

    着急忙慌的一把抓住眼看要滚到地上，摔成渣渣的水晶玻璃杯，庆幸里面没有水，否则这一下，就不是抓住杯子那么简单了，她还得拖地，换衣服。

    放好杯子，随手关掉电脑，如没了力气一样，把自己全身力气都靠在靠背上，重重的呼气。

    “这个家伙，好端端的做什么，简直没事找事。”紧锁的眉头就没有松动，双手拇指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怎么小雅好像很累啊？呵呵，为什么不给自己放一天假，好好休息一下呢。”

    她的敏锐力很好，因为练武的缘故，只要有人靠近，都能很快察觉到，可是如今因为，心乱如麻的想那些烦心事，她竟然没有察觉到。

    在听到这话之后，才猛然反应过来，不过也只是僵硬了那么一下，继续揉着太阳穴，就和没有听见是的。

    “小雅你就真的这么不想见到我吗？”

    眼睛都不睁，挑了挑嘴角，“有什么关系吗？即便我不欢迎，难道你就不会来了吗？更何况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见面，看不看你有什么关系呢，长什么样不早就刻绘在了脑海里。”

    说这轻轻地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动了动脖子，继续揉给自己按摩。

    其实两个人都心知肚明那天的事，不过就是你装傻，我也装作沉默，谁也没有开口罢了。

    但这不代表，他们就不知道对方，其实心里清楚……

    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她对面，笑眯眼的盯着她，其实顾小雅真的真相很精致，在那淡妆下的皮肤，白皙光滑，脸也不大不小不显太瘦，更不会显太胖。

    她的脸其实属于娃娃脸，只不过那双眼睛，总是遮盖住了这点，让人感觉她很成熟，就是那种典型的气质御姐又带着特殊的男生气场，感觉很强大。

    动了动嘴唇，不悦的开了口，“所以你到底看够了没有？你这样一直盯着我一个不漂亮，不好看的女人，难道不觉得会视觉疲惫吗？”

    她还是没有动，语气说不悦，其实也不过就是有些低沉，其实还是那般平静，并没有什么起伏。

    他并没有收回视线，继续对着她的脸看，甚至于比刚刚更大胆，“没有看够，小雅为什么对自己那么没有自信呢？其实小雅比任何人都要漂亮，有气质，我从来没见过像小雅这样的女孩，你是第一个，也一定是唯一一个。”

    终于她睁开了双眼，睫毛眨了眨，那双眼睛带着不屑嘲讽，“哼，是吗？我有你说的那么好，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如果真的有那么好，我不是早就跟很多男人上，过，了。”

    她这话说的露骨，就是一个真的做过的人，都会听的面红耳赤，可欧阳言的脸上，找不出丝毫不适，还是那般的阳光帅气。

    她想要从对方的脸上看到，自己说出这话之后，脸上的龟裂面具，可惜她错了，她并没有从这个人身上找到。

    “你倒是两年不见，比那个时候更没有人性了，似乎更加不在意的多了啊！真不知道你这种怪物一样的人，将来会娶一个怎么样的女人。”

    也不生气，甚至赞同的点点头，“哈哈，我也很想知道，自己将来会娶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不过如果是小雅这样的，我会很喜欢，毕竟游戏要一个能跟上的人一起，才能玩的开怀不是吗…”

    深深地一瞬不瞬盯着他那双眯起的眸子，眼中情绪复杂，沉默许久才道：“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游戏，呵呵，呵呵呵，难道对于你来说，生活不过是一场游戏吗？”

    她问的咄咄逼人，他却回答的轻松自在，只是响亮的一个字，“是。”

    双手握紧成拳，搁置在桌子下的大腿上，“是？哼哼，那个我呢？你的好兄弟夜韩哲呢？是不是所有人，所有事对于你来说，都可以成为一场游戏，并不会真的在意？”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只是一想起他不过将一切都当做游戏，可能对于夜韩哲的兄弟情，对于夜韩哲那些关心，都不过是游戏的一部分，她就压不住自己的火气，最后直到爆发。

    紧盯着那双冰冷，除了冰冷还是冰冷的美丽双眸，他动了动嘴唇，给出答案：“是。”

    “对于我来说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是游戏，包括哲在内你在内，甚至我自己在内，在我眼里都不过是游戏。唯一不同的，不过就是游戏的那个角色，重要不重要而已。”

    “更何况小雅你要知道，即便是游戏也会对它产生感情，更何况自己还深陷游戏其中呢。”

    “呵，呵呵，真有意思，自己也不过是游戏，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这种话，你很了不起。”

    她并没多少缓和，语气里充满了冷嘲。

    欧阳言自然听出了她的嘲讽，不过这就是他的生活方式，他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而改变自己的方式，即便那个人是自己喜欢的人，有感情投入其中的人，也不会撼动他的方式半点。

    或许这也是为什么，二十几年来却还是单身一个人，身边也没有几个朋友的缘故吧！？

    那又如何呢，即使这辈子一个人过，即便身边真的一个人都没有，又怎么样？在于他而言，不过就是少了一个游戏体验队友，或多出一个体验队友而已。他是绝对不会，百分百投入感情给谁的即便，对于顾小雅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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