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耳朵背没听到罢了。”我嘴上虽然挂着微笑,不过腔调却不带丝毫的客气的。
我提倡尊老爱幼,但是一点不惯着倚老卖老,特别还是一些拿我当成笑柄的老狗,这次孔令杰和阎王能把我成功的陷害入狱,我相信不止是曾亮,屋里坐着的这些人全都“功不可没”。
那老警员一巴掌推在我胸口怒喝,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是什么货色,我就给你什么脸色!屋里的各位领导们想必都知道我是个什么玩意儿,我也不废话了,制服可以保大家一时,但是保不了一世,我没有招惹过各位,大家也不用非要把我弄死才觉得痛快,多替家里人考虑,倘若各位光荣殉职,你们辛辛苦苦赚到的票子是别人的,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马子也是别人的,有孩子的领导们想想,自己的闺女儿子喊别人爸爸是种什么心情!”我拿胸脯撞开那个哑口无言的老警员,大马金刀的坐在旁边空着的沙上,给自己点上一支烟,长长的吐了口烟雾。
马洪涛将房门关上,不想外面的同事们看到里面肮脏的一幕,冲着我轻声喝斥:成虎,控制一下你的情绪,不要太激动了,大家不是阶级敌人,都是同志。
别人的面子我能不给,但是马洪涛开腔,我必须买账,况且我也有意太高马洪涛在这些领导们中的地位,马上做出个卑躬屈膝的表情,贱贱的一笑说:“好的,马哥!”
曾亮坐在办公桌后面,满脸不自然的望着我,我看到他的肩膀都在微微颤抖,朝着屋里的人爽朗的一笑说,各位不用介意哈,全当我是空气,你们好像在为我的事情开会对吧?继续继续。
一屋人仍旧鸦雀无声,全都眼巴巴的从曾亮和马洪涛的脸上来回巡视。
马洪涛清了清嗓子说,既然大家都不言,那我先说吧,曾所、各位同僚,我不同意开除赵成虎,相反我觉得应该高调表彰,先大家都清楚,赵成虎这次是被冤枉的,外面的媒体以讹传讹,这个咱们必须澄清,其次赵成虎自从当协警以来包括分配到棚户区执勤,期间抓过多少扒手,制止过多少起流氓斗殴大家也都看在眼里,我可以很负责的说,如果没有赵成虎,胜利大街和棚户区的治安不会有现在这么好!
我自然清楚马洪涛这是在故意替我太高身价,感激的冲他望了一眼。
还是刚才出声的那个老警员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一副苦大仇深的指着我鼻子喊:“可是他也没少闯祸啊?到棚户区报道第一天,就和孔家地产公司的保安出了冲突,我听说后来生了极其产生的报复事件,只是孔家地产公司的负责人大度,并没有追求责任罢了!”
这老头姓江,是所里后勤处的主任,属于一个没什么权利,但是油水很厚的岗位,估摸平常没少收孔令杰的好处,不然也不会这么卖命的维护自家主子。
我笑了笑,朝着那老警员瞟了一眼,翘起大拇指。
接着我猛然站起身,从腰后抽出提前买好的两把菜刀“咣当”一声放到曾亮的面前,冲着他耸了耸肩膀说:我这个人讲道理,我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心里跟明镜似的,一个比一个清楚,这里有两把菜刀,要不然你们把我砍死,要不然我把你们砍死,一了百了,咱们都没烦恼了,我既然可以被冤枉买凶杀人,也照样可以让小弟顶罪,我听说上级领导让咱们内部处理我,那接下来大家表态吧?
“你需要我们怎么表态?”曾亮吞了口唾沫望向我,老实说我真鄙视这个篮子,这要是换成马洪涛当所长,早就一巴掌呼到我脸上让我滚蛋了。
“你说啥?大声点!”我皱着眉头瞪向他。
曾亮干咳两声,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我装作若有所思的样子,仰头看向天花板。
沉默了几秒钟后,我笑了笑说,出警队,副队长的位置不是空着么?
“我是出警队的副队长。”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站起来出声。
我邪笑说,你不是要到后勤处去当主任吗?
“那我呢?”刚才一直和我争锋相对的老家伙立马不干了。
我用看白痴一般的眼神瞟着他说,你刚才不是主动和曾所提出要到门卫室去看大门吗?屋里这么多人都听见了啊,对了,刚才王者洗浴的负责人让我转告曾所,打算给咱们所里赞助十辆私人轿车,特别点名没有江主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