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从来不帮着谁打倒对手,只是在少年们快要扛不住的时候,凑过去来上两拳头,然后绷着脸咒骂:上午刚他妈教你的,怎么使用勾拳又忘了是不?
被训斥过后的少年立马像是打了鸡血似的不要命的往上涌动,一个个凶猛的简直如同虎崽子,敢情刘云飞是在用实战的方式教他们打拳,我会心的咧嘴一笑,街头混混打架的真谛就是“不要命为王道”,谁比谁更不要命,谁最后肯定能稳赢。
“十虎”本来就是一帮穷凶极恶的小悍匪,而且我挑的还都是见过血的少年犯,越打这帮少年越凶狠,明明被对方捶的满脸是血,一个个仍旧表情狰狞的往上扑,打着打着对方就开始退缩了,有人掉头开始往门外跑。
什么事情都怕有人带头,一个人逃了,马上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溃散,刘云飞轻喝一嗓子:大哥交代过,手打断、腿敲折!没有完成任务的,回去十组组合式训练!
听到刘云飞的呵斥,十个少年立马发了狠,再次齐刷刷的从腰后摸出一把两指多长的匕首朝着那帮混子撵了出去,不一会儿酒吧的大厅和门口就惨嚎声响成一片。
先前那帮看热闹的红男绿女们一个个脸色都变了,悄悄的挪走。
刘云飞立在我旁边低声问:大哥,都收拾干净了,接下来怎么办?
我侧头瞟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丁奉,此刻那孙子正耷拉着脑袋藏在人群里往门外走,我指了指他的背影说:把他给我喊过来,然后到九号包间把里面的人都带过来。
刘云飞阴森的一笑,快步跑过去,一把提溜住丁奉的衣领领子揪了回来,丢垃圾似的甩在我面前,紧跟着鼻青脸肿的蒋丽、石田大翔和江浩也从包房里被推了出来。
看到他们仨人,我忍不住笑了,这仨“社会精英”现在蓬头垢面,脸上全是血污,身上的衣服被拽的一缕一缕,蒋丽的左右脸上都有巴掌印,正低着脑袋小声的抽泣,最惨的还是石田大翔,先前被我砸了十几瓶子,原本还算俊俏的面庞现在活脱脱的变成了猪头,三人惴惴不安的从我面前站在一排。
“啧啧啧,你们这是参加化妆舞会吗?石先生,接下来算算咱们的账吧?昨晚上你的车别了我,害的我车撞在电线杆上,现在还在大修厂,你说应该怎么赔偿?”我朝着石田大翔微笑。
“我赔钱!”石田大翔不是个蠢人,自然看得出来眼下的情况对自己不利,很怂的从兜里掏出钱夹子。
“痛快,二百万!我那辆车是私人订做的!原价五百万,现在便宜你了!”我打了个响指朝着他邪笑。
石田大翔一下子蹦了起来,指着我鼻子咆哮:你别太欺负人了,一辆破伊兰特充其量十万块,我赔偿你五万块钱,绝对绰绰有余!
如果不是因为“十虎”冷冰冰的从我身后站成一排,我想这家伙敢跳起来跟我拼命。
“跪下!”刘云飞一脚蹬在石田大翔的膝盖后面,冷着脸低喝:跟大哥说话的时候注意自己的音量!
“大不了就报警呗,咱们找警察处理这件事情!”蒋丽这会儿又横了,仗着自己是女人,没人好意思打她,泼妇似的拢了拢自己的乱发狂吠起来。
“好啊,那就报警处理呗!你这个老鸨子,公然诱导他人猥亵、诱奸我老婆,这事儿起码五年起步?别以为我不知道,地下躺着那帮小混混都是你找来的。”我朝着杜馨然微笑着问道。
杜馨然惊愕的望了我一眼,不过很配合的没有作声。
蒋丽气的浑身哆嗦,指着我鼻子咒骂:你血口喷人,证据呢?
“需要证据啊?”我朝刘云飞递给了眼色。
刘云飞拖起那个躺在地上直哼哼的中年混子走过来,照着脸上就是一脚,怒吼:是不是这个女人花钱雇佣你,让你猥亵我大嫂的?
“是是是..”中年人此刻哪敢说出半个不字,怂包似的狂点脑袋。
这个时候,从外面稀稀拉拉的走进来一大票拎着砍刀、铁管的小年轻,带头的一个家伙是个大秃瓢,牛逼哄哄的嘶吼:谁他妈在我场子里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