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不想让李岩看到自
己狼狈不堪的样子,因为他们不熟。
李岩叹了口气:“槿兮啊,你还跟几年前一样。”
“总是那么要强!”
白槿兮强迫自己停止流泪,哽咽着问:“几年前是什么意思?”
这话说的,跟李岩几年前认识她一样。
李岩微笑道:“等你哪天心情好了,我再告诉你。”
程然倒在地上,鲜血从肚子与后背流出来,染红了灰白相间的地砖。
他抬头看着天上漂浮的白云,而他与白槿兮的过往,就在白云间一一闪过,像放电影一样。
只是,那影像越来越模糊。
他感觉自己被很多人围观着,许许多多的人,对他指指点点。
这一刻,程然觉的自己就像动物园里没穿衣服的猴子,卑微到没有一丝廉耻。
“不对。”他忽然想到:“猴子本来就不穿衣服。”
意识渐渐低沉。
“猴子可以不穿衣服,你却不能卸去衣甲。”这时,一个好听到令人发指的声音忽然在程然耳边响起。
意识愈发消散的程然,最后的感觉,就是这个声音好熟悉。
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半日后。
近黄昏!
深山中的一个木屋外。
一名身穿风衣的女人,气势冲冲的走来。
她就是程然的师父。
她有着绝美的容颜,与魔鬼的身材。
这也就算了,偏偏一张嘴,还能发出甜美如蜜般的声音。
但是。
现在的她,声音却并不是愉快。
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木屋,秀美紧蹙,怒声大喝:“杨睿,你给我滚出来!”
听到她的声音,一名中年男人,手里拿着一团毛线就钻了出来。
可刚出来就猛然醒悟,连忙跑回房间,把手里的东西也不知往哪一塞,再次走出来,这次显得气定神闲。
风衣女看到他的举动眼睛都直了。
“怎么不叫师兄了?”中年男人背着一只手,身体站的笔直,声音十分浑厚。
他剑眉星目,不胖不瘦,身材中等,可以说就算外貌协会的会长见了,也能给他打九十分。
少了的十分,最多也只能是年龄超了三十。
“我擦,你刚才在织毛衣?”风衣女似乎忘记了自己这次来的目的,她震惊到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
叫杨睿的中年男人从容的否认道:“是尝尝昨日来看我带来的,刚想把它收起来,你就来了。”
“哈哈”风衣女哪信他的鬼话,顿时笑弯了腰:“丢你老母,你就胡扯吧,谁家来看师父,会带一件没有织完的毛衣?哈哈”
“云以霞,你过分了啊!”杨睿目光忽然一冷。
程然的师父,这位风衣女名字叫做云以霞。
不知道让程然知道他这位近百岁,却有着一张少妇脸庞的师父,叫这样一个清秀的名字,会做何感想。
云以霞笑了好一阵,气的杨睿转身进屋,都不想理她了。
“呼呼”
好半天,云以霞才收住笑,然后脸色忽然一沉,对着木屋大声质问道:“杨睿,你究竟什么意思?”
“你这是在破坏规则!”
“你把我的棋子弄死,就是耍赖!”
木屋里也传来一声冷哼:“不是还没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