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稳,只按时服药,药服完即可痊愈。”
庄清宁又叮嘱了一些养病时期的注意事项,多饮水,多休息,忌口辛辣等,便向程锐泽告辞。
方厚送庄清宁出去,路上压低了声音道,“昨儿个,小的发现了些事儿……”
便将发现那香炉的不妥之处,以及自己的怀疑,跟庄清宁说了个清楚。
“小的没敢耽搁,直接将这事儿禀告给了丁大人,丁大人让我查清楚少爷病重之前这香是何人送来的,出自哪里,是否还有剩余。”
“小的将小祠堂给找了个底朝天,也问了人,现在小祠堂的香是刚送的,并无任何问题,到是先前的香,同现在的香一样,都是从香料铺子里头送过来的,先前的香已经用完,连带着香灰都被换掉,这一时也无法查清是否就是这香有问题。”
“不过,小的从香料铺子方掌柜那听说,前几日有个伙计说是家里头老娘病重,要回去伺候老娘,便将香料铺子的活给辞了,这原本是平常事儿,可小的听说那伙计走的时候,在县城里头置办了许多的东西,满面春风的。”
“小的觉得这伙计有些问题,便打听了一下这伙计家住在那里,跟丁大人说了此事,让丁大人派人去查了,看能不能查出来些什么。”
庄清宁点了点头,“眼下这也算是一个线索,看一看能不能从这条线索上查出来些什么,你这几日也留一留心,看一看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不妥。”
“庄掌柜放心,小的明白。”
事关程锐泽,方厚自然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这两日光是家里头的奴仆,已经是旁敲侧击的打听了许多次,以求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出来的。
这方厚的确是集敏锐,心思活络,办事稳妥,外加战斗力爆表于一身,是一个十分得力的左膀右臂。
程锐泽有方厚这样的下属,真的是一大幸事了。
庄清宁十分赞许,外加有一些羡慕地对方厚肯定地点了点头。
跟方厚说罢话,庄清宁离开后在街上绕了两圈后,买了一些吃食来,便往县衙走。
还不曾走到县衙门前,便碰到了在街上巡街的石宝和另外两位衙差。
“庄姑娘。”石宝看着庄清宁,急忙迎了过来,“可有日子不曾见庄姑娘了,庄姑娘最近一切都好?”
“都好。”庄清宁笑眯眯的应答,“丁大人可在县衙里头?”
“不凑巧的很,丁大人今日不在县衙,带着张林和沈全哥他们去查案了,庄姑娘是有事吗?要是有事的话,不妨跟我说一说,看能不能帮到庄姑娘。”
“要实在是大事儿的话,去寻了徐大人也成。”
庄清宁从前帮过县衙不少的忙,石宝也晓得丁高昌也好,徐正平也好,于公于私对庄清宁皆是十分看重,要是她这里有什么事的话,找这两位大人里头的谁都是一样的,都会对庄清宁有求必应。
“到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儿。”庄清宁往石宝跟前凑了一凑,压低了声音道,“有关程记掌柜的,程家三少爷程锐泽的案子,你可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