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寻是军人出身,对于血液的味道很是熟悉。他顺着血腥味看了一眼,只见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男人,躺倒在冰冷的白地砖地上身下布满了血。
那惨不忍睹的样子,让冷寻看了一眼,也不禁觉得胯下一疼。
“先生,这人是”
冷寻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司墨寒发这么大的火了
他本想趁机八卦一下,可当他抬起眼睛,把目光落在更衣室那头背对着他而站的男人挺括的身影时,忽然他一瞬间了然,低头,神色再次恢复刚才的严谨,道:“先生,我先叫人把这恶心的人弄走。”
说罢,冷寻在得到司墨寒的点头同意后,便挥了挥手,叫来两个黑衣人,让他们一人拉着郑平一只胳膊,硬生生的把他从更衣室里给拖走了
从始至终,进入到这个更衣室里的两个黑衣人,都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抬头朝屋内最深处、被司墨寒牢牢搂在怀里,用身体遮挡住的那个女人看上一眼。
待到郑平被拖走,更衣室的大门再次被冷寻毕恭毕敬的关上。司墨寒这才松开抱着乔眠的手,折回到入门的桌子旁,从上面拿过刚刚冷寻放在上面的几个奢侈品大牌的纸袋,返身走回乔眠的面前,递给她
“丫头,把衣服换好。我在外面等你。”
因为乔眠刚经历过那样的事,司墨寒知道她心里的害怕和抵触。他并不想让她不舒服,说完这句话,他轻轻的把纸袋放到一旁的长条凳上,便转身朝着更衣室外走去。
刚一走出更衣室,瞬间,司墨寒不露情绪的面色,有如寒风吹过,覆盖上一层极寒的冰雪!
他扫了一眼地上绵延直至电梯口的血迹,口吻淬冰的说:“把他的手筋挑断,永远不要让我在花城看到他。”
“是先生,我肯定会做的干净!”
冷寻上前一步,站到司墨寒的身边,认真的点了点头,“对了先生,老宅那边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您要不要搬过去住?”
司墨寒看了冷寻一眼,“嗯,再挑几个靠得住的人,今晚先安排到那里照顾着至少要有三个女性保姆。”
司墨寒说着,清冽的双眸又不禁落在地上的血痕上。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总是隐隐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