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寒虽知她不太想和自己说话,但还是继续问道:“拆线时医生有没有说什么?”
这些天他真的是太忙了,整日整夜往返于公司和饭局之间,他总以为距离她拆线的时间还有几天,却不想时间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了
司墨寒有点懊恼自己没有陪乔眠去拆线,但懊恼又能怎么样,事实已成定局。
“没有。”乔眠依旧是简单的回答。
她的声线淡漠疏离,听进司墨寒的耳朵里,好像来自遥远的天际。
乔眠说完,又张了张口,补充了一句,“都挺好的。”
是都挺好的
她的伤口没有想象中愈合的那么好,是挺好的;可能会留疤,也挺好的;再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和司墨寒没有任何关系了,正房回归,像她这种见不得光的小三也该见好就收,回到自己该回的地方了
这些,也都挺好的。
想到几个小时前,林婉晴挽着司墨寒亲密无间的场面,乔眠的眼角泛出一片酸楚。
而司墨寒本就是不擅长说话的人,这一下,车内的空气再度陷入无比的寒冷中。
司墨寒想不出要说什么话,心口一阵烦躁。
他能清晰的感受来自乔眠的疏远,但他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化解这种疏离。他很烦,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烦躁过如果乔眠问他林婉晴的事还好,那还说明她是在乎他的。但是眼下,她不仅什么都不想说,反而一脸无所谓的闭眸假寐,这让司墨寒越发的慌乱了。
是了。
从头到尾,好像一直都是他在主动的接近她、靠近她,想要把她留在身边。他从来没得到过她的回应,到头来原来都是他的一场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