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住。
宫沉他还想怎么样?
到底怎么折磨她才算是满意?
温南枳抓起被子胡乱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双眼红肿明显残留着哭意。
“好。”温南枳清了清嗓子才回答忠叔。
然后起身换了一件衣裳才抱着自己的琵琶走出房间。
忠叔见状有些担忧,“脸色很难看,是不是伤口不舒服?要不要叫女佣来看看?”
温南枳摇头。
女佣来了也不过是敷衍了事,冷嘲热讽。
与其这样,还不如忍着。
“不用了,走吧。”温南枳强撑着身体,后背挺得很直,深怕自己的血混着冷汗沾湿衣裳。
在二楼楼梯口,温南枳遇到了漂亮的顾静姝。
顾静姝不明的看着温南枳,“小婶婶,你怎么了?”
“没事,早点去睡吧,待会儿要是听到什么声音,也不要管,知道吗?”温南枳对着顾静姝艰难的笑着。
顾静姝看了看温南枳。
温南枳向二楼的房间走去的时候,忠叔却拦住了她。
“三楼,宮先生在三楼等你。”
温南枳浑身一怔,三楼是禁地,虽然她进去过,但是也是逼不得已。
难道是因为二楼有顾安和顾静姝,所以宫沉不方便对她动手?
一想,温南枳浑身战栗,跨上三楼的脚步,每一步都在打颤。
她抱紧了怀中的琵琶,敲开了宫沉的门。
宫沉依旧坐在阳台边的椅子上,身体放松似的贴着椅背,双臂垂在两侧。
宫沉听到刻意放低进门的脚步声,回头看了看温南枳。
看她发丝间多了几缕湿润,黑眸更加深,透着幽静的碎光。
温南枳看着宫沉起身,睡袍大敞,腰腹肌肉紧实却不显得粗壮,丝质的睡裤多了几分飘逸感,每一步都能衬出宫沉修长笔直的腿。
温南枳立即撇过脸。
宫沉走到了她面前,垂眸望着她,“把琵琶放下来。”
温南枳一窒,但是又担心自己的琵琶会摔坏了,所以她将琵琶轻轻的放在了床尾凳上。
然后转身面对宫沉,已经做好了他折磨自己的一切准备。
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宫沉却面无表情道,“脱了衣服,趴在床上。”
温南枳还是怕了,她身子一晃,脸色更加苍白,背上的汗水滑过伤口,火辣辣的发疼。
“我,我没有告诉我爸爸关于你任何一件事,你能信我一回吗?就一回!我求求你还不信吗?”
温南枳搂紧双肩,恐惧的后退。
宫沉却步步逼近,依旧是那句话,“去床上。”
温南枳胸口剧烈起伏着,绝望的转身,将一道留着血印的背影留给了宫沉。
她指尖发抖的撩起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然后屈辱的趴在了床上。
她抓着光滑的被子,片刻的冰冷不由得让她身子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