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个解释也太多巧合了。
温南枳小声问道:“宮先生,你信吗?”
“不信,不过省得我动手了。”
宫沉当然不行,却想不出谁动的手。
温南枳垂下了脑袋,看来这件事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两败俱伤的结局,她一点也不想要。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里还是觉得很难过。
宫沉放下了碗,静静的坐着。
“你可以怨我,像以前一样恨我,也可以。”
温南枳抬头看着他,他大概是怕她伤害自己,才甘愿认下所有的错。
温南枳摇摇头,是她太脆弱了,才会被人摆布,是她没有能力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宮先生,我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宫沉不大愿意听到求这个字,“直说。”
“你能陪我回温家拿回我的东西吗?做个了断也好。”
温南枳经过一天的思考,她也下定了决心要离开温家了。
既然姜云也不需要她了,她没有道理再去为温家奉献一切。
“等你休息好了,我会陪你去的。”宫沉揽过温南枳,感觉怀里的人比之前更加瘦小脆弱,“今天我就带你回去。”
“宮先生,你会不会有一天也觉得我没用,就把我卖了?”
温南枳受伤的看着宫沉,回想姜云之前的一番话,她至今都无法回神。
“全身没几两肉,卖你能值多少钱?我不要你,还有谁敢要你?”
宫沉霸道的言语,让温南枳多了几分安心。
下午医生说没事了,温南枳就包裹严实的回了宫家。
温南枳看到自己种下的树苗,也看到了宫沉写的字。
都是真的。
宫沉没有骗她。
曦曦的树。
早晨最温柔的晨曦。
在宫家闷了一个多月,要不是贺兰离和凌零一直陪温南枳,她觉得自己都快闷出毛病了。
温南枳也渐渐接受了现实,不过她还是每天会去院子里浇水,即便是自己没办法生下孩子,也想好好的让代表孩子的树苗茁壮成长。
至于楚家兄妹,她也没有问过后续,倒是凌零嘴快说了一句。
都被楚志东送出国了,往后估计也见不着了。
整理好思绪后,温南枳决定做最后一件事。
她擦了擦琵琶,将它放在琴架上看了很久,最后决定第二天就去温家把她曾经生活过的痕迹都抹去。
但是第二天温南枳和宫沉到了温家,就听到了一阵吵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