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的,而她们根本就不懂这个世上人到底可以多拼命。”林宛昕咬紧牙关,不服输。
夏绍礼点了点头,不予评价,只是顺着林宛昕这张脸,看了看她的手腕。
“你的手臂好像受伤了,很严重?”
“不碍事,已经好了。”林宛昕开始抗拒夏绍礼的询问。
“还有,你的手链很漂亮。”夏绍礼淡笑一句。
林宛昕脸色有些疑惑,捂着自己的手腕,说了句搪塞告辞的话,便转身离开了。
她依旧不怕死的向宫沉的方向走去,她不甘心自己比不上温南枳,所以这条路多难,她都会走下去的。
夏绍礼的身侧则多了一个年轻的男人,看上去十分的有型帅气,又很有亲和力,像极了夏绍礼。
“爸,你问她什么了?我看你鲜少盯着一个女孩子说话。”夏佑担忧道。
“没什么,看着有些面熟,问了两句,你刚才去哪里了?”夏绍礼负手而立,转身盯着台上的温南枳。
今天是怎么了,总有种看人眼熟的感觉。
二十几年没有这种感觉了。
夏佑指了指台上的温南枳,惊喜道:“我出去透透气,遇到了台上的女孩,没想到居然是宫沉的妻子。爸,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温南枳长得和你桌上的照片很像,容貌上可能有差异,但是这神态和笑容太像了,你仔细看看。”
夏佑催促着。
夏绍礼却转身打算离开了,随口道:“不像,若是神态,那像的人岂不是更多。”
“爸,你这话说的,你这些年不都在找”
“好了,不说了,我累了,回去歇着了。”夏绍礼走了几步,又看了看儿子,“你去问问那个林宛昕的事情,这孩子像是吃了不少苦。”
“还说不上心,见到像的,还是要问,要打听,我知道了。”夏佑点点头。
夏佑又看了一眼台上的温南枳,他还挺喜欢这个温温顺顺的姑娘,怎么这么早就嫁人了?
台上的温南枳谈完一曲,抱着琵琶有些不知所措,底下的人虽然给面子的鼓掌,但是她眼里只有宫沉,所以还是害羞的抱着琵琶赶紧冲进了后台。
宫沉反应过来,台上都没人了,他火急火燎的去后台,就见到了金望一个人。
“怎么回事?”宫沉质问道。
“这宮先生,你先别生气。”金望胆战心惊的解释着,“你前些日子做的事情太明显了,南枳小姐本来就敏感,所以她在机场听说你不来了,她就知道你这是要送她走了,她一口气签了所有文件,原本”
宫沉左右张望,却不见温南枳的踪影,更加着急,根本掐着金望的脖子,让他别这么吞吞吐吐的。
“你能不能一口气说完?”他瞪着金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