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只有胸口的起伏还示意着他还活着。
温南枳赶紧把他头上的伤口冲洗一下,然后消毒,包扎好。
身上小伤口贴了创口贴,大伤口也一样包扎完好。
“大哥哥,我回家了,不然我妈妈要着急了。”温南枳看着外面天都快黑了。
她刚准备站起来的时候,坐在地上的人咬着牙使出力气一把抓住她,拖到了眼前。
他盯着少女,却被眼皮上的血挡住了双眸,就看到了少女胸口的校徽和校名,鼻下还嗅到了除了药膏以外特别的香味。
“我被人追杀了,他们很厉害,如果你敢说你见过我,他们一定会查到我在这里,到时候我就会被他们杀了,那你也是凶手之一,懂吗?”
“懂,懂了,我不说,我一定不说。”温南枳被吓得瑟缩了一下。
少年摸了摸自己口袋,就剩下刚才被打成两半的学生证,他扯出带绳的一半圈在少女手腕上。
“嘘,这是我们的秘密,谁也不能告诉。拿好这个学生证,我以后会来找你的。”
“好。”温南枳盯着手里的学生证看了看。
是隔壁学校的学生证,硬质的胸牌,只可惜被折成了两半,这上半段才还只留了鼻子以上的半张照片和校名。
即便如此,温南枳还是惊艳了一把。
“大哥哥,你好漂亮。”
“滚吧。快回家去。”
少年说话还是有些难听,温南枳留下药,看了看他才往回跑。
以后每天她都会往这里走,看看有没有这个少年的影子,可惜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见过少年。
而那半截学生证就放在她从温家唯一带走的铁盒里,说是秘密,真的变成了秘密。
要不是宫沉和顾安这么郑重的问她,她都想不起来自己初中的时候还做过这个事情。
因为这个少年,她连续做了三天的噩梦,都是因为这个少年说自己不小心说漏嘴,他被仇家害死的梦。
“南枳?南枳!你在想什么?”
“啊?我没,我就是在认真的回想你的问题,但是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温南枳打马虎眼的一句带过。
宫沉眼中却充满了失望,好像她说了什么他不想听的话。
温南枳盯着宫沉,小心问道:“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没有,是我想太多了。”宫沉苦笑,“你先出去陪凌零,我还有事和大哥说。”
温南枳顺应的点头,离开了卧室。
顾安知道宫沉是故意支开温南枳的。
顾安拿出了那一沓个人简历,指着上面的某一处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