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枳听了忠叔说这么多,她虽然觉得宫梅是真的喜欢宫沉的爸爸。
但是这样的爱让人窒息,而且明明是她自己做了选择,怎么能把事后的不幸都怪在别人身上呢?
温南枳一想到宫沉父母一死,对于年少的宫沉而言,捏在宫梅手里,完全就是羊入虎口。
难怪宫沉对宫梅那么恨。
“不行!”温南枳突然站了起来,“我不能让宮先生一个人面对这些,我要去找他,我才不管什么泄愤玩具,我就得站在他身边。”
“南枳,小姐,你真的想去?”忠叔认真问道。
“想去,其实我一直都想说我想去,可是我怕宮先生怪罪,他应该也是不想我知道那么多吧。”温南枳垂下了脑袋,“忠叔,我是不是在你们眼里特别的脆弱,所以才每次都把我藏得这么好?”
“宮先生会想保护你是因为重视你,而且你在我眼里一直很坚强,不然也不会坚持到现在了,只是宮先生还没有习惯别人对他的好,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敢想别人会对他好,不瞒你说,以前来家里的女人,拿着钱,拿着名牌就走了,嘘寒问暖的话都是在挂在嘴边,却不在心里的。”
忠叔实话实说着,回想宫沉以前的生活,的确有些醉生梦死。
宫沉花钱买梦,买别人的嘘寒问暖,却从来不真心待人。
温南枳也明白忠叔这番话的深意,她坚定道:“我能,我不要这些,我能陪着他,我就是当着他面,不敢说。怕他觉得我说的都是假话,他就是这样的人,多疑,猜忌。”
“那就不说,只管做。”忠叔拉着温南枳往宫家房子里走,“话说多了容易乱,但是做出来的事情显而易见,宮先生会懂。”
“可我不会化妆,不会造型,毕竟是晚宴,穿不成林宛昕那样,也不能去丢人啊。”温南枳哭丧着脸。
忠叔对着休息室喊了一声,女佣全部都笑嘻嘻的跑了出来。
“你们谁会化妆造型的?”
“我会,南枳小姐天生丽质,不需要多浓艳的,咱们化完妆一定比那些妖艳贱货好看。”女佣回答。
“礼服之前金助理都会备两套以防万一,之前有一套还没送回去,正好这次可以穿。”
“那正好,保险柜里有宮先生送给南枳小姐的首饰,简单了一点,不过不喧宾夺主才是最好的打扮。”忠叔附和。
温南枳就这样赶鸭子上架,直接换上了礼服,还花了妆容。
白色的法式重工的礼服,前后都是深v,腰间却衬得很纤细,廓形裙摆,特殊的材质,像是奶油一样散发着隐隐光泽。
女人又典雅。
宫家的女佣更是还有隐形技能,给温南枳稍长的头发盘了起来,留了几缕在在外卷了一下,然后又去花园里找了素雅的粉白的小花别在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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