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水乡的红茶糕这段日子卖的不错,村子里的女人们手巧,用红茶做成的蛋糕外形美观,还有大老板都跟甜水乡定了一批蛋糕,大伙儿靠着这个渠道挣了不少钱。
甜水乡可以说是垄断红茶糕的所有产业链,不光是镇上,就是县城里,大伙儿认准的也是甜水乡的红茶糕,有时候价格炒高了,都能翻一翻往外卖。
红茶糕的发展前景很好,别的乡镇就是想做,不知道配方也只能干瞪眼。
变故发生在一个礼拜前,黑市忽然流出一批红茶糕,连带着富水乡也开始做起了红茶糕的生意。
甜水乡的生意再一次到了瓶颈,刘长喜召开了大会,村子里男女老少都去了,站在土坡上,刘长喜气的一双眼睛都是红的:“光种红茶不挣钱,咱们村能有今天的好日子,红茶糕的出现是功不可没的,按理说,会做红茶糕的应当只有咱们村子里的人,我想问问大家伙儿,为啥配方会流传出去?!”
为啥?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有人把配方给出去了呗!
卖蛋糕是暴利,甜水乡的百姓都吃到了这个好,没人会想到他们能遇到竞争对手,直到县城出现了大批的红茶糕,价格还比他们卖的便宜,顾客一下子跑光,大伙儿完全不知道怎么搞了。
刘长喜还在骂,让村民吗检举,一定要把害群之马拎出来。
可家家户户,都不是住在一起朝夕相处的,谁又能把谁举报了?给配方这么大的事情,谁傻啊,被人发现了,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下去了?
站在土坡下的群众麻木的听着刘长喜演讲。
“咱们必须要有颗团结一心的心!都是为了村子的发展,你把配方给出去,对不起的是村子里的所有人!”
他说完话,然后许大爷就问了:“长喜啊,那你说的这些,我就想问问,咱们还有补救的法子吗?你是大队长,红茶糕的配方被搞走了,你不为大家的未来规划一下吗?”
刘长喜一噎,拿在手里的喇叭被一双手握的紧紧的,他说:“没有,我没有补救的法子。”
“没有你还说啥呢?这不是让大家伙儿跟着你一起闹心吗?哎,先前还有人跟我买咱红茶糕的配方,早知道是今天这样,当初我就该先一步把配方卖出去!”许大爷说的真心实意的。
刘长喜的脸一下子就黑了,“许叔,你这话是啥意思啊?卖配方,那是叛徒才干的事!我可把话撂这,谁卖配方,谁就是阻碍咱们甜水乡发展的罪人!”
许大爷上了岁数,是个晚辈,被小辈这么说着,气都不顺了,周围一群乡亲们瞧见,赶忙帮着劝:
“害,长喜,你也甭和许大爷生气啊,他不是没卖配方吗?”
“就是,现在说这些还有啥用啊?倒是想想红茶糕没了还有啥别的能卖的不?”
“配方不是苏绵给的吗?她应该还会做别的红茶点心吧?让她教教咱们吧?”
“就算红茶糕还在,咱们只出品这个点心也不是啥长久之计,早晚都要再加些特色的!我看就是饭店里也不光就一道菜撑场子啊!长喜,你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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