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候爷的赔罪来的真是快。
只不过隔天的功夫,江浸月在老夫人院里带着白子昂白子荔包饺子,前院就来了人,说是侯爷父子来了。
江浸月让薛妈妈带着两孩子继续包饺子,不要让孩子乱闯出来,自己洗净了手,往厅堂走去。
脚步还没跨进门槛,便听见了江有才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
“侯爷真是客气了,只是小事,让小厮来一趟便可,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是内人不懂事,给府上二小姐和老夫人都惹了麻烦,自然是要来亲自赔罪的。”
远山候爷说话还是一丝不苟的,很是规矩。
远山候父子过来,未免了被江有才说她私自见了外男多费口舌,江浸月两步跑进了厅堂,躲进了内室里。
老夫人坐上了厅堂座椅,笑着跟远山候爷打招呼,未曾想,那远山候父子进了门直接二话没说就跪了下来,软垫都没有用,磕着地板就行了一个大礼。
江浸月站在屏风后,隔着折枝海棠纱布屏风,也看不太清楚这小侯爷长的什么样子,只不过看得出来确实虚弱,对比前面站着的健壮远山候爷,看着更是清瘦,倒是那一身挺拔气度很是惹人注目。
“宋清,宋子杭,特来向老夫人赔罪!”
两人跪伏在地上头都没有抬,远山候爷声音铿锵,身上只是穿着白色中衣,一板一眼绝无私虚。
“你这是做什么?”
老夫人连忙站了起来,去扶远山候爷。
“是内人不懂事,跑来府里说了那些混账话,伤了老夫人和浸月的心,也是我宋清管教不严,老夫人要打要罚绝无怨言!”
江浸月也是被远山候特这一对父子给惊到,别人的赔罪最多口头客气,就算是真心实意的赔罪,也就是上个门打个招呼,拎点礼物就算了,没想到这远山候爷带着这病重的小侯爷直接上门就跪,实在是个说一不二襟怀坦荡之人。
“我知你品性正直不阿,这么些年也一直记挂着我,每年都托着府上捎东西过来...你快起来。”
老夫人过去,扶着远山候爷,低低叹息了一声。
“只是浸月与你家子杭确无缘分。”
“宋清明白,浸月与十二王爷情投意合,是好事,我们宋家自然不该从中作梗,文书我已让人提来。”
说着,远山候爷从袖兜里拿出一密封卷宗,当着老夫人的面拆了出来。
“坐吧坐吧,坐下来说话。”
老夫人也没急着接过文书,让远山候爷与宋子杭坐下之后,才转头对着一直站在一边的江有才说道。
“侯爷公务缠身,去忙吧。”
江有才被突然点名,愣了一下,就算是不情愿,也不得不拱了拱手,跟远山候爷告了罪,退了出去。
堂内一时间只剩下宋家父子,老夫人回了座位,端了茶碗用了一口茶,这才对着远山候爷说道。
“你我不是外人,我也知道子杭是个好孩,并非听得了什么莫须有的消息才会悔婚。”
“宋清自小跟着老侯爷老夫人身边长大,自然明白老夫人,只是我儿福薄命薄,并不怪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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