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不是亲生的,十二王爷不知道,你一个居心叵测的继母就能知道?”
江有才指着苏若水,恨不得食指戳到苏若水的脸上。
“父亲...浸月委屈的厉害...”
江浸月很配合的,高举着宫牌,整个人微微的颤抖。
江有才把泪眼盈盈的江浸月扶了起来,好像是突然记起了自己是个慈父一般,安慰性的拍了拍江浸月的手背。
“你莫要怕,在这江家,暂时还是我说了算!”
江浸月微微颔首,一双眼睛被泪水洗过,似是夜空里零碎的星子,一点点的泛出幽蓝的光。
“父亲千万保重身体,不要被浸月气到...”
这句话更是火上浇油,江有才气的甩袖。
“今日这事情不怪你,你母亲前几天就跟我提过让你姐姐一同嫁去的想法,不过我没有同意,想不到她见我这边行不通,竟然想要从你这下手!”
江有才一边扶着江浸月,一边转过头,恶狠狠的盯着苏若水。
苏若水脚底板痛的厉害,气到理智都快丢了,对着江有才大声的喊叫。
“你就是偏心!以前知道清歌有希望嫁到远山候府的时候三天两头来我房里催我去走关系,如今这小贱蹄子攀了高枝,便不理我们母女了,你自己算算多少日未留宿了?”
这种话夫妻两个私下讲讲或者是情趣,可若是拿到了台面上,那就不太光彩了。
江有才只觉得面上无光,气的原地打转,拿起墙角边的鸡毛掸子,就要往苏若水身边冲。
“我看你是越来越不知好歹了!我今天非得...非得打死你不可!”
说着,就已经冲到了苏若水的面前。
鸡毛掸子下去,却没落到苏若水身上。
江清歌一下子扑了过去,生生捱下了那落下的力度,哭的梨花带雨。
“父亲,父亲!千错万错都是清歌的错,是清歌如今婚事还未定下,才让母亲担忧想了左去,还请您看在她一片善母心肠的份上,就饶过母亲这一回吧!”
江有才再次扬起的鸡毛掸子顿住,眼底已经有了心疼。
江清歌是他这些年用心培养最满意的一个女儿,江有才的心底里,还是觉得今日之事就是苏若水搞出来的鬼,跟江清歌没有任何关系。
“清歌你先起来,今日之事也跟你没关系。”
江有才放下了鸡毛掸子,伸手要去拉江清歌。
江清歌却顺势在地面上跪直了,垂着眼睛抽噎说道。
“父亲,母亲已经知错了,您再看看她的脚...清歌自小敬仰父亲与母亲的恩爱感情,母亲自苏州母家千里迢迢追随父亲,又辛苦一人掌管偌大的侯府,她又何曾受过这样的苦...”
说着说着,眼泪更是泛滥。
被江清歌护着的苏若水这时候也反应了过来,江有才理家向来吃软不吃硬,她刚刚在两个女儿面前如此的下他面子,必定是气急了。
“江郎,江郎你听我说,今日之事全是我一人引起的,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愿自罚院中,幽闭禁足三日,日日抄写佛经,为自己忏悔!”
苏若水说话很有节奏,特别是那一声“江郎”,叫的三分委屈七分娇媚,把江有才的骨头都瞬间叫软了。
“我知你,向来是个明事理的,只不过这事确实不妥!”
江有才已经丢掉了鸡毛掸子,顿了下,把苏若水抱了起来,看见了苏若水脚底板往地上滴滴答答的血,心痛的惊疑。
“你脚上怎会伤成这样?”
苏若水哭起来那真是一个如泣如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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