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上一次陪苗苗逛街恐怕要追溯到大学时代了,那个时候的苗苗看起来特别但却普通,就是一个家境稍稍还可以的女孩;时光荏苒两三年过去了,境遇已经变化了那么那么多,如梦幻一般。
于是我俩下楼,一到楼下就看见一众人“一本正经”的看报纸,喝茶,玩手机。就好像刚才偷窥的不是他们一样,但我分明感觉到他们嘴上使劲憋着笑,注意力全在我和苗苗身上,特别是瓜哥这家伙,报纸都拿反了。
装也不装的像样一点。
“这二十多天大家都辛苦了,要不一起去古城走走放松一下吧。”苗苗大方的建议。
“好啊!”
“好久没逛街了!”
“一起一起。”
“……”
几人生硬的连忙点头。
“那我去找蝴蝶妹妹一起去。”苗苗又对我道。
我点头,毒蝴蝶没在客厅,看样子应该在客房里。
很快,毒蝴蝶就出来了,搂着苗苗的胳膊招呼一声往外走,路过我身边的时候,轻哼了一声。
我摸了摸鼻尖,心道她绝对吃枪药了。
接着,一行人便坐车去了镇远古城。
镇远古镇是贵州省黔东南名镇,位于舞阳河畔,四周皆山。河水蜿蜒,以S形穿城而过,从远处看,像级了太极图,镇内古建筑、传统民居、历史码头数量很多。
古镇古色古香,建筑上没有太多的钢筋水泥结构,许多都是木楼,大部分是明清时代的留下来的,遗存有非常多的楼、阁、殿、宇、寺、庙、祠、馆等,还有古民宅、古码头、古巷道、古驿道。
乍一进去,就感觉进入了历史一样。
如今的城镇到处都在发展,扩建,钢筋水泥的大楼如雨后春笋一般拔地而起,虽然生机勃勃,但看得多的不免有些千遍一律的单调,感觉城市就像一个又一个的复制品。
而这个古镇,却给人宁静的感觉,时间在这里仿佛停止了,没有了喧嚣,更没有了那满地的铜臭味。
进入镇子,毒蝴蝶搂着苗苗一刻也不松开,我一靠过去她就把苗苗拉到别的地方去了,弄的我无比郁闷。
瓜哥手上拿了一杯奶茶,看着毒蝴蝶的背影,凑上来一拍我肩膀:“小子,你是不是撩人家毒蝴蝶了?”
“我……我哪敢呀?”我一阵无语,小声道:“我没招她没惹她,是她吃错药了好不好。”
“我看是你该吃药了!”瓜哥一脸你没救了的表情。
我满头黑线:“你到底想说什么?”
“唉。”
瓜哥叹了一口,吸了一口奶茶,故作高深的摇头离开了。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不爽了。
“小春,桃花运不错呀。”皮衣客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一回头,他手里正端着一碗烤肉,嘴里还嚼着。
“你不是不吃肉的么?”我奇怪道。
“那是诅咒没解之前。”皮衣客咽下一口肉,道:“解掉之后,就好像二十多年没吃的肉要补回来似得,一天不吃饿得慌。”
“喔。”我点点头。
“那啥,毒蝴蝶该不会喜欢上你了吧?这二十多天茶饭不思的,和苗苗一样一天天清瘦。”皮衣客八卦道。
“我……”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自己不是傻子,能感觉的出来,但……那又能怎么样?
自己只能不往那方面去想,把头埋进沙子里做鸵鸟。
这种事越扯越难搞,越搞越复杂,自己对毒蝴蝶其实没那种想法,只能说有些感激和感动。
更重要的是,我不能伤害到苗苗。
“唉,难办。”皮衣客摇摇头,也走了。
我抚着额头,不禁一阵生疼,这种事情最麻烦了。
“小春,花开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徐大山又从后面凑了上来了,他倒是两手空空。
“什么意思?”我狐疑的看着徐大山。
“就是这个。”徐大山伸出两个巴掌,缓缓握成拳头,道:“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我又是满头黑线,无语道:“喂,你可是苗家大目,这是什么立场?”
“加油,你可以的!”徐大山一本正经的道,也扭头离开,跟着前面去了。
我:“……”
“咳咳。”
紧接着,胖子又从旁边优哉游哉的来了,手里拿了两串鱿鱼烤串,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我,而后道:“啧,很普通呀,没看出哪不一样。”
“你皮痒了是吧?”我气不打一处来,刚才偷听那事还没找他算账呢。
胖子咬了一口鱿鱼,道:“小子,还是那句话,你要是敢出轨,灭了你!”
“滚!”我一把夺过他手上剩余的鱿鱼串,道:“再废话,我就找刘晓雅好好探讨一下某个人借着算命泡妞的往事。”
“算你狠。”胖子脸色一变,灰溜溜的跑了。
“小春,发愁啦?”最后,吴奎也赶了上来。
我叹了一口气,点点头。
“这事确实棘手,顺其自然吧,着急反而会越弄越糟,或许交给时间,事就解决了。”吴奎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叹了一口气,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但愿毒蝴蝶别纠结太深。
“不过还是要小心一点,她们两个都是的掌上明珠,宝贵着呢,惹恼了任何一方,你恐怕都得脱层皮。”吴奎又道。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