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祁挺直背脊,看向欧阳靖平:“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的教育方式早就过时了,更何况她还是个女孩子,你当她是皮糙肉厚的男人吗?”
“以前你或许还有教育她的资格,但现在她是我妻子了,是我傅家的人。<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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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老丈人要是想教育我妻子,也烦请问一问我同不同意。”
但凡是温时九的事情,傅云祁就像变了一个人,据理力争,不会让步分毫。
他都舍不得动她,旁人怎么可以,就连她亲爹都不行!
欧阳靖平听到这话,狠狠蹙眉,傅云祁算是晚辈,可一个晚辈竟然跟自己这么说话。
要不是顾及他是为了温时九出头,只怕他早就派人动手了。
他死死地握着拐杖,最后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你可以指责我,但你不能否认,我是你亲爹,你身上有我的血。你不喜欢欧阳家,可你就是欧阳家的一份子,你与欧阳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时九我亏欠你们母女太多,这些年我一直坐在家主之位,听了她的话,可你不知道我多么想回到她的身边。当年的决定是她做的,不是我!”
“两边都没有处理好,我有错,你母亲就没有错吗?”
“你”
温时九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个时候欧阳靖平已经不爱纪晴,要是一般人家,那就离婚,好聚好散。
可是叶芷韵却将他狠狠推开,他不得不回来继续做家主。
或许是母亲做错了,可现在都已经成为定居了。
她不想再跟别人抢夺父亲了,有些人是不能分享的。
“以前的事情,我不想追究了过去都过去了,等新的家主选出来后,我就离开。我走了你自己保重身体。”
本来看到温时九回来,欧阳靖平病情有所好转,可因为她这么一闹,他似乎看着憔悴衰老了很多,她还是有些心疼的。
到底是她的父亲。
她说完,深深看了一眼,便拉着傅云祁离开了。
而他们父女的谈话,原封不动的传到了纪晴的屋子,夫妻二人早已分居多年。
而纪晴深居简出,很少露面,但是对外的掌控可从未断过。
“你确定?那丫头真是这么说的?”
纪晴蹙眉,有些不确信。
欧阳璟剥着橘子,送到嘴里,道:“我都说了,一直以来,都是你太小昕演了,她不会是我们的威胁。”
“你怎么知道她是不是撒谎?跟你爸故意演了一出戏,就是为了我看的。我不相信她那么大度,你爸摆明了是想退位,跟着她回京都。而且她手里还有半块玉佩,哪怕远在万里,也能操控欧阳家的船只。”
“我瞧着这小妮子,不是省油的灯。才回来多久,欧阳珏都遭殃了。”
“她不是说了吗?已经放弃继承了。”
“那万一反悔了呢?欧阳珏现在废了,卧病在床已经掀不出风浪了。你父亲还让她继续待着,她在一天,我就提心吊胆一天,万一他反悔了,危及你的地位怎么办?你赶紧跟你爸,把玉佩要回来,那是我给你的,他凭什么拿呀?”
纪晴一提到欧阳靖平,满腹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