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伦敦那儿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他也会有许多礼物的。”顾明煊点头,温柔地摸了下女儿头发。
“爹地,你说他会不会想我?”
“你想他?”
“嗯,想,也想奶奶和姑姑,奶奶现在都跟爷爷分开了。”
顾明煊听完微微一笑,“爹地知道了,你跟哥哥玩吧。”他说完站起来,抬腕看了眼手表,都到吃晚饭时间了,可凌沫雪去清莲巷还没有回来。
想了想,他还是掏出手机给她去了一个电话。
凌沫雪正拉着妹妹从屋里出来,接到电话马上说:“嗯,就回来了,小露也过来。”
原来,白露前两天已经知道凌景琛没有吃到自己烘烤的饼干,这还是她再三发信息询问,凌景琛才回复说没有的。
自己好端端放在餐厅上的两盒饼干怎么会没有了呢?
白露趁下午没课,背着书包就去找凌景琛,结果凌景琛出差,她就火气很大地来到清莲巷等司马晴惠下班。
司马晴惠看到她在别墅里时,惊讶了一下,脸上滑过一丝慌乱的神色,随后默不作声地直接换了鞋就要进卧室。
“你站住!”白露冲过去,凛然地挡住了她的去路,“我问你,我上次过来做的饼干为什么琛哥哥没有吃到?”
司马晴惠淡睇她一眼,拿着包擦过她的肩膀,“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白露不让她走,随手一抓,抓住了她的手提包,伤心地嚷,“一定是你!是你把我的饼干扔了!”
“你胡说八道!我和景琛根本就没有看到什么饼干。”
司马晴惠的语气显得恼怒了,她用力拽回包包,冷冷地瞪了白露一眼,转身就进了房间。
她想关门,白露又一脚跨过去,双手抵住门框,不屈不挠,“你说,你说!你把我的饼干到底怎么了?”
司马晴惠看她如此顽固讨厌,把包一甩,厉声道:“白露,你别仗着自己是凌沫雪的妹妹就想到我头上胡作非为,我告诉你,我嫁给凌景琛嫁定了!我才是这别墅的主人,是凌沫雪的嫂子!所以,你最好识相点,有多远滚多远,别到时候又挨了我的巴掌。”
“我不怕你!”白露依然倔傲,挺起胸膛,“就算你嫁给他,我还是会等着他跟你离婚的一天!你迟早会让他讨厌嫌弃!”
啪!司马晴惠当真又甩了她一巴掌,而且同样又打在了耳朵上。
嗡嗡白露的耳朵又像一群蜜蜂在直叫,脑子有片刻的空白。
“死丫头,你还真不自量力!大学生们的脸都让你这种爱当小三的贱货给丢尽了!哪天,我让你的同学们看看,你有多么的无耻!多么的死皮赖脸!”
当!她话音一落,白露手里突然多了根细细的黑色棍子,她凌厉地出手,一把抓住司马晴惠的头发,手中的棍子直接就戳向了她的腰间
“啊!啊啊”她一阵抽搐尖叫,惊恐万状。
原来,白露手中拿的是电击棍。
“死丫头,我会告诉景琛的!”司马晴惠挣扎。
白露用力拽住她不放,执拗地说:“你告吧,你喜欢告,我再让你多爽几下!”
“啊!你喷的是什么?”
凌沫雪接到电话时,司马晴惠已经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了,因为白露不但电击了她,还向她喷了防色狼喷雾剂。
这是顾明煊买来送她的,他一共买了两套,一套给妻子,一套送给小姨子。
想不到这“防狼”武器,她们俩姐妹都用到了女人头上。
凌沫雪匆匆赶过来,看到司马晴惠双眼通红,清涕直流,空气中还飘浮着淡淡的辣椒味。
“小露,你怎么又来了呀?”凌沫雪对这个妹妹真的无辙了,也头疼。
“姐,上次我过来自己亲手烘烤了两种口味的饼干,结果琛哥哥一块也没吃到,你不觉得是她从中捣鬼吗?我是留了纸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