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景琛面无表情,她就抓住他手臂自顾自说着:“刚才是我表哥给我打电话,他从新加坡回来了,他人豪爽率性,跟我没大没小的有这样的表哥你不会有意见吧?”
凌景琛掰开她手指,淡淡道:“没意见。”
话虽然这么说,可哪个男人喜欢自己的女人跟其他男人卿卿我我,打情骂俏?
何况,听那男人的口气很暧昧。
而“表哥”这称呼也真令人遐想。
也是,这么漂亮的女人,且是高中时期的“校花”,说她没交过男朋友,或没有追求者那完全是不可能的。
只让人想不通的是,她的初夜怎么会留到现在?
“琛,我这个人思想是很保守传统的,不认定一个男人我一般不会跟他们走得太近,更不会有什么超越底线的亲热行为,现在我是你的女人了,说明我已认定了你,你要好好爱我,珍惜我,知道吗?”
这是那天晚上疯狂之后她说过的话。
凌景琛记得很深刻,当时也在心里发誓要好好珍惜,不辜负她的一片情意。
然而,俩人相处这一段时间下来,凌景琛越来越感觉自己内心空虚,完全没有那种热恋疯狂的感觉
除了上床那点事。
卟!想到这一点,凌景琛眉头一蹙,摁下车窗,把烟蒂喷了出去。
结果,一位市容管理员走过来,毫不客气地朝他伸出手:“罚款五元。”
凌景琛涩然一笑,“对不起,这是十元,不用找了。”
油门一踩车子开走,后面的管理员挥着手里的五元小钞,“喂!找你钱,你别以为有钱就能随便扔垃圾!”
街上一直堵车,凌景琛到清莲巷时已是中午时分。
他推开院门,忽然看到白露站在别墅门口。
她低头玩着手机,脚边放着一只袋子,里面似乎装了许多东西。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她转过头来,俏丽的脸上立马扬起了喜悦的笑容,“琛哥哥!”
今天的天空灰蒙蒙的,可凌景琛望着白露明媚的笑容,忽儿有种眼前一闪,院子瞬间亮堂的感觉。
这种感觉牵拉出的情愫,一点点,悄无声息的潜入他的心扉,连他自己都毫无发觉。
“你好!”他带着一丝疏离淡淡地朝白露点了下头,“有事吗?”
“有啊,来看你。”白露落落大方地挽起他手臂,笑盈盈,“是不是还没吃饭?”
“嗯,你呢?”他转头看她,不着痕迹地抽出手。
她眯起眼,眉眼弯弯,“我也没有,我过来就是想跟你一起吃。”
“怎么不开门进去?”
“门锁不是换了吗?”白露噘了下嘴,“琛哥哥,你是怕我天天来缠你,你才换的吧?”
换了?
凌景琛立刻掏出钥匙看了眼,没错啊,还是那种品牌,钥匙的式样与颜色都一样,难道是司马晴惠偷偷换了门锁,又偷偷把他的旧钥匙替换成新的?
怪自己平时粗心大意,他还真的没有发觉。
“不好意思,我忘了。”
是司马晴惠干的,但他还得为她承担下来。
打开门,白露就拎起袋子走了进去,刚才的一点小失落又扔到爪哇国去了。
进了餐厅,她笑嘻嘻地把袋子放到桌上,拍了拍里面的便利盒,“琛哥哥,里面全是好菜哦。”
她一一拿出来,发现有点冷了,马上说:“我去热一下。”
“小露,让我来。”凌景琛接过她菜盒,发现她带来四个荤菜,且全是他喜欢吃的。
心湖莫名一漾,他勾唇一笑,“这菜是你妈妈烧的?”
“不是,是我烧的。”白露俏皮地吐了下舌头,脸微微发红,“今天外婆,我爸妈都去顾家拜早年了,我就偷着做了这四个菜,我手艺不好,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但我自己尝过了,不咸。”
凌景琛没再说话,热好菜的时候,电饭锅里的饭还没好,他便拿了两只酒杯,倒了点红酒递给白露,“先喝点酒吧。”
“谢谢。”白露高兴地坐到他身边,挟了一筷子红烧肉放到他跟前的小盘子里,“琛哥哥,你先尝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