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觉得这很霸气,于是就跑过去问那个老戏骨是怎么练出来的。
结果那位老先生神秘一笑,说是杀鸡杀出来的。
当时阮萌萌觉得很无语。
但是现在一看这个人的眼睛,她就明白了,真正杀过人的眼睛是怎么样的。
到底是不一样的,跟面前这个人一比,那位杀鸡杀出来的老先生的眼神真的差远了。
杀过人
阮萌萌小脸煞白,贴在后面的墙上瑟瑟发抖。
这个人看了阮萌萌一眼,忽然从衣兜里掏出一只不锈钢酒壶,扁扁的那种,迎头喝了一口。
随后阮萌萌就闻到了一股烈酒的味道。
然后这个人将酒壶收了起来,看向阮萌萌,冷笑了一声,“b国总统夫人。”
阮萌萌抬起头,惊讶地看过去。
这个人知道她?
看他这副样子,难道这个人就是这里的大毒枭,种了一大片的罂粟,然后又绑架了村里的人来为他挖矿。
只见这个大毒枭将手背在身后,头微微侧了侧,打量着阮萌萌。
“你的丈夫是b国总统司夜爵。”
在说出司夜爵三个字的时候,大毒枭的语气很重,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司夜爵的名字从大毒枭的嘴里说出来,她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阮萌萌也顾不上害怕,抬头紧张地盯着这个令人恐怖的大毒枭。
大毒枭冷冰冰地看着阮萌萌,嘴角不带有任何感情地扯了扯,“我跟你的丈夫可是老相识了。”
听到大毒枭这么说,阮萌萌愣了愣,但是此情此景,想也知道这个“老相识”不是什么能让人放心的词汇。
果然,下一秒,大毒枭抬手指着自己脸上那狰狞的疤痕,状似和气地问道:“知道这是怎么来的吗?”
阮萌萌咬着唇,摇了摇头。
大毒枭冷笑了一声,脸皮子抖动了一下,使得脸上的伤疤更加可怖,“这要感谢你丈夫,拜他所赐。”
阮萌萌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心下发凉,这么一道毁容伤疤,要真的是司夜爵弄出来的,那就是有仇哇!
不知道这个大毒枭想要做什么,阮萌萌又往后缩了缩,身后冰冷的墙壁让她稍稍有了点安全感。
不过她的脊背始终是挺得笔直。
既然这个人和司夜爵有仇,那她就更不能输了气势。
想到这里,阮萌萌抬起头,强行装作镇定地看向首领。
但是这个首领却是一个转身,踩着沉重的步伐往外走去,他手往旁边一指,“去,找人通知他,如果想要自己的妻子,就一个人过来。”
阮萌萌的心怦怦直跳,他在说什么,通知谁?
通知司夜爵?
还有,一个人来是什么意思?
不行!
阮萌萌猛地抬头,面前的门已经碰地一声闭合,黑暗重新笼罩了她。
她只能听见那沉重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阮萌萌看着面前的铁门,心中满是绝望和懊悔。
她只能在心中祈祷着,希望司夜爵千万不要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阮萌萌的心情也异常地沉重起来,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