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响起一个青年人的声音,“经过这场比赛,我想我可以说,我们已经可以称之为镇海滩老大了!”
“镇海滩老大!你也不知道要点脸!”孟星儿恨恨地关了广播,继续开车。
见孟星儿这般,张禹故意说道:“不就是输了场球么,胜败乃兵家常事,我的球队,以前不也是经常输。”
“你是不知道,足球圈里的水深着呢,有的时候还有政治任务,关键的比赛拿不下来,影响很大的。你刚刚涉足,不太清楚,以后就知道了。当然,如果能做好,影响也是很大的。”孟星儿说道。
“原来是这样......”张禹想到了自己对一花的那场比赛,对于温琼来说,影响似乎也挺大。他又故意问道:“刚刚那个采访的......什么石三多是干啥的?”
“这你都不知道?你看球吗?”孟星儿诧异。
“看得少。”张禹笑着说道。
“国内媒体炒作的石球王,什么国内第一人,我就没看出来强在哪。”孟星儿不屑地说道。
她跟着又道:“你们球队,要是足协杯遇到镇海镇港可别输了。”
“遇不到,我们下轮好像是对什么太山步行者。”张禹说道。
“就凭你们上次的踢法,太山步行者都是走着踢球,跑动距离都没你们三分之一多,你们赢定了。镇港今年很强,所以你们别输了。要不然的话,他们又有的吹了。”孟星儿说道。
“行,到时候我们尽力。”张禹笑道。
他不提诅咒的阴霾,两个随便闲聊,深夜到达镇海。
张禹在路上下车,坐上了彪哥的车,返回家里。
次日,吉祥集团。
董事长范世吉的办公室内,范世吉夹着雪茄,望着电脑显示器,脸上充满了得意。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范世吉招呼一声,晋翱翔从外面走了进来。
“老板,我有个意外的发现。”
“说。”范世吉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晋翱翔在对面坐下,说道:“蒋家的人和萧铭山将咱们的股价拉升许多,全力扫货。不过看成交量,好像除了您抛出去的筹码之外,并没有多少成交。这事,有点怪。”
“呵呵。”范世吉得意一笑,说道:“对于这种情况,你有什么见解呢。”
“可能性估计只有一个,那就是咱们的股票中,本身就有一个大庄家,他在故意捂盘,所以在这个价位,才没有太多的筹码出来。”晋翱翔说道。
“不愧跟了我这么久,你很聪明。”范世吉笑了起来。
看到范世吉表情,晋翱翔突然恍然大悟,“老板,照这么说,这个庄家是咱们的人,您故意抛出手里的筹码,是在请君入瓮。”
“一点都没错!”范世吉忍不住得意地说道:“就凭你们几个小辈,还想跟我斗。上次让萧铭山躲过一劫,这次我要让他们死的更惨!我要让他们把钱都扔进来,把所有的资产都给压进去,然后在高位套牢,到时候看他们怎么死!我这次要的不仅仅是金都地产,还有天子集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铃铃铃......”就在范世吉大笑之际,他桌上的座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拿起来接听,“谁呀?”
“老板,有证监会的人和金都地产的萧铭山、天子集团的蒋雨霖想要见您。”
“请他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