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你可真会哄女人,居然用那种水品的蛋炒饭掳获芳心,你命真好!”
我接过手机,一边给苗夕发玫瑰的手机和微信,一边苦笑:“什么叫那种水平?难道你尝过我的真实实力?而且我也不是用蛋炒饭搞定苗夕的好不好?我手段不要太多。”
玫瑰一听直翻白眼,抱起双臂看向别处:“就你那烹饪实力?快算了吧。另外,你说你对女人
的手段多我倒是同意,否则你也不会在和人家佐川木木子拍掌立赌时,还不要脸的挠人家手心!浪荡子!”
我艹,这她都看到了?我觉得当时做的很隐蔽啊,只是想故意气一气那个木木子而已。怎么在玫瑰眼中就成了浪荡子呢?
“咳咳!”我有些尴尬,清清嗓子借以掩饰。
这时两人不再说话,只是各自站在阳台上吹着晚风想各自的心事。
良久,深秋的夜风有了凉意,我深吸口气就向卧室走去。
“三栓。”
“啊?”
我被玫瑰喊了一句,愣着看向她。
玫瑰抿起嘴挺直了身子,认真的看着我说:“刚才我冲你发火的事情,我想跟你说句对不起。”
有些意外,玫瑰居然和我道歉。我摸摸鼻子说:“没啥对不起,其实我挺冒失的,不想让那些家伙看笑话。”
“无所谓了,该告别的终究要过去,失败了也好,没了也好......”玫瑰轻叹一声就转身进屋,只留下我在阳台上想他这句话的含义。
失败也好,没了也好?
玫瑰恐怕是说餐厅的事吧,甚至包括她那段挥之不去却又虐心的恋情。
不过听起来,她的道歉也仅限于发火一点,仍旧对我所谓的胜利没有任何信心......
回去洗了个澡然后上床,现在才晚上九点多,虽然还早,但我也没地方去,所以准备早点睡觉养养精神,说不定明天我就真的该露一手了。
但躺了还不到几分钟,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而且还是帝都的号。
我仔细回想一下,好像我和帝都的任何人都没有瓜葛。除了苗夕她爹苗立亨最后治病和火化时在帝都外,我并没有见过任何人。
想清楚之后又看看这串帝都号码,我犹豫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一接通,那边便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口气不太好:“你就是李三栓?埃尔法餐厅的李三栓?”
我说是啊,你是哪位,什么事?
对面男人哼了一声立刻道:“我是华国美食协会的副会长周强,我想问问你,为什么在曰本泛欧亚烹饪大赛中,你会有那样出格的言语行为!”
“出格?”我疑惑的反问一句。
周强厉声道:“难道不出格吗?!你虽然只是一个小代表队的成员,可你也同样代表着我们的国家走出国门,你在比赛场里和场外的所有言行,现在已经被外媒大肆炒作,丢人丢到了家!”
果不其然,那几个国外媒体已经把事情炒起来了,还真让玫瑰说中。
不过我有点莫名其妙,什么美食协会好像只是一个民间组织吧,又不是政府机构,干嘛一个副会长打过来电话这样指责我,疯了?
我本来压在心里的火气,这时蹭蹭蹭的就往上蹿!
我直接骂道:“周强是吗?我并不觉得我当时的言行有什么出格问题,难道我一定要卑躬屈膝,装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赢了就被外媒称作谦虚,输了也不会职责什么?我是我妈生的,又不是你妈生的,少拿以前老封建那一套来教我怎么做人!你愿意中庸一点没关系,可别想着把其他人都刻成一个模子!老子愿意高调,老子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就行!什么瘠薄副会长正会长的,给老子滚你妈的蛋!”
我一通直来直去的臭骂,对面似乎被骂懵逼了,“这、这”了两个字说不出话来,我直接就挂断手机然后拉黑号码。
娘希匹,这些人真是闲的蛋疼,总是用屁股当脑子想事情!
我躺了一会拿起手机,登录国内的一些网站,仔细一看,还真是或多或少有一些报道开始关注今天我们发生的事。
不过里面大多数媒体都引用了国外报道,也不找我们核实,很武断的一片指责,下面的网民被这样一带,几乎评风成了一边倒,唯恐天下不乱!
我真是无语了,看着各种各样的歪曲评论,甚至有一些还上升到攻击父母家人和扣不爱国没教养的大帽子,真想顺着网线伸过去手扇那些人几个大嘴巴子!
但就在我气的要死要活时,突然一条短信跃入我眼帘。
仔细一看那发短信的人名,我蹭的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