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能证明呢!如果我能证明这是你们工作人员放进玫瑰的口袋里,进行的一场构陷又如何?你不是代表了曰本卫生厅么?那么我拿出证据,你敢不敢给我下跪认错!!!”
我话声一落,大厅里顿时诡异的安静。
除了玫瑰的翻译声,只剩急促的喘息。
而当玫瑰完全翻译完毕,一阵兴奋地、压低的讨论声开始响起,岛田也随着这议论声越来越紧张,额头见汗!
不等他答应,我一闪身来到检测台前,用镊子将那个小塑料袋夹起,然后几步走到大门处将门反锁!
“白痴岛田......”
“三栓,不能这样称呼,会引起外交......”
玫瑰听到我用了“白痴”两个字,立刻出声提醒我。可我也认真的摇了摇头,坚定道:“如实翻译!”
玫瑰像是被我的气势吓到了,颤颤的点着头,准好准备。
我一把抢过四五个各国记者的麦克风抱在怀里,然后扭头看向岛田。
“白痴岛田,给老子听好了。什么你敬我我敬你,那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儿都是在实力相当的情况下才会有,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弱肉强食!当年的圆明园,之后的青岛事件,再往后的南京惨案,你们到现在都没有低下头来说一声抱歉!”
岛田听了眉头一皱,眼里露出一丝不解。
“所以,你们自诩为强者,自以为本身就比我们华国优越,又抱上了某个国家的大腿才肆意妄为。这些时候,你们是怎么做的?有诚实吗?有谦虚吗?有同情吗?狗屁都没有!你们打心眼里认为,这一切都是强者的特权!”
岛田的眼神变了,一丝凶光闪现,还带着一丝莫名的高傲。
我撇嘴笑笑,继续说道:“刚才我的厨师长要求我别在你的名字前加上‘白痴’两个字,但我告诉她必须如实翻译!你觉得我在羞辱你也罢,羞辱你身后的卫生厅也罢,甚至羞辱你所能代表的你的国人也罢!我还就明打明的告诉你,老子就是羞辱了!”
岛田瞪大了小三角眼,满面通红,就像想要冲上来找我拼命!
“不服气吗?心里很不爽吗?让我来告诉你,你这个白痴给我们设下的圈套,漏洞在哪里!”
我一连数句,再深吸一口气后继续道:“在我们即将进入场内通道时,这些戴白袖章的人将我们带入了那个房间,当时是两个男人,就是他和他!”
我说完直接指向站在后面的两人。
“可等我们进到房间里,从玫瑰身上搜出这个袋子的,却是一个女人!是她对吧?”我说着又指向另外一个戴白袖章的女子。
说完这些我笑了起来,很开心:“再后来触碰到这个袋子的,只有你岛田先生和这里的几个检测人员,那就说明一个问题:在我们进入被搜身的房子之前,你的这些人,应该没有人触碰过这个袋子,可我现在敢保证,那两个挟持玫瑰进屋的男人里,有一个人的指纹绝对在袋子上!因为就是他把栽赃的袋子放进了玫瑰的口袋!”
“不要试图狡辩!从头至尾都有你们的监控或者其他媒体拍摄,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逻辑推理!”
我话声未落,岛田已经面无人色,那小小的三角眼中满是恐惧,看着我就像看到一头怪兽一样,表情十分搞笑!
“白痴,还要继续玩下去吗?你肯定会说,我上一场复赛也用这个肮脏的东西了,所以评委才会如痴如狂,对不对?那好,我再教教你们小小的岛国边民怎么做人!”
不等岛田反应过来,我再次走到检测台前去过一个透明的塑料袋,然后将指甲盖般大小的袋子用镊子装进去。
“谁有口香糖?”我还需要一样道具,但这玩意真没有。
可玫瑰一翻译,立刻有十七八个记者或者摄影师举手,然后迅速掏出各式各样的口香糖给我。
我二话不说取了几个粘在口中,等它软下来时,我走到国内媒体摄制组前直接用口香糖将这个袋子粘在镜头上!
“懂我的意思?”
小张眉开眼笑不嫌事大,爽快的说:“明白!全程不会让任何人碰到!”
“去比赛!”我大手一挥,拉着玫瑰和老烟就向门外走,根本不理会那个木若呆鸡的岛田,还有他手下的一帮人。
“三、三栓......你真的太、太厉害了!”玫瑰快步跟在我的身边,激动的结巴个不停。
我说厉害啥,纸包不住火,诡计终究是诡计。只要冷静下来想想就能明白,他们摆明了栽赃,可他们做的手脚不干净,被我发现也只能怪他们自己。
此时玫瑰的脸上哪里还有愁云,她兴奋地挽起我手臂,上半身几乎贴紧了我说:“你不知道,我看到他们搜出那个小袋子时,我、我都快急疯了!哪能冷静下来?”
我心里喊声阿弥陀佛,希望苗夕看到镜头前这暧昧的一幕,回去可别罚我跪搓衣板。
“你还是黑水高级雇员,这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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