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带你离开。”
摩摩摇头,急道:“他不是我的亲戚,他根本就不理我!”
我心想这是什么逻辑,他不理你就不是亲戚了?那大姐上搭理你的人都是亲戚?
还没等我再说什么,她突然又张口道:“先生,您救了我,还替我妈妈报仇,我愿意
跟着您,哪怕做奴隶!我什么都不图,我只是不想像妈妈和爸爸那样悲惨的死去,可想要办到这一点,我只有离开这里......”
我一听松了口气,劝道:“离开的办法有很多,但跟着我绝对不是最好的出路!随时会死,明白吗?所以不要乱想了。明天咱们去清真寺那边,你找到你叔叔,我就离开!”
摩摩一听我口气转硬,直接将可乐放在一边,走上来双手合十求道:“先生,我可以给您洗衣服、做饭,我可以给您背东西,我还可以......在您需要的时候服侍您!您带我走,好吗?”
哈?和我那个?
我摇摇头,一点都不想。不是生理不想,而是心里不想。我的心快要装满了,无法再容谁进去。那种牵挂、思念和该死的压力已经让我吃够苦头。
我不想再和她争论,摆摆手说:“你吃饭吧,早点睡!”
她眉头一紧,眼里氤氲的泪水快要掉落下来,然后转起就朝楼道跑去。
......
残月凄凉,夜色微冷。
我看着外面,时不时转头看向床上睡着的摩摩。
她虽然和我同龄,可经理的事情还是少了些,有些单纯。尤其是与我相比,那种感觉就像两人不在一个频道上,根本不来电。
我接下来的行程可能很漫长,带上她绝对是个麻烦。如果换在刚去如梦娱乐城的时候,我或许会答应她,把她当成妹妹或者和瓶子一样的存在。
可经历了太多的生死,我知道什么对她来说才是真正的保护。
两人在隔天起的都很早,她随便做了点吃的,便匆匆上路。
我没有背着M200,那样太过显眼,等我把她送到她叔叔那里,然后进清真寺看看黑钻剩余人员的下落,便返回来取枪走人。
至于摩摩,昨天贴身放好的那把匕首和手枪,整夜都没有卸下,好像只有这种冷冰冰的任热武器,才能给她安全感。
一路上行人稀少,只有几辆破旧的老式轿车或者大卡呼啸而过,可我还是将沙马裹住了自己的口鼻和半张脸,掩饰去我的亚洲面孔,沉默前行。
两人走得都补满,我是主动,她是不情不愿。等走了好一阵,那个清真寺的轮廓已经在望时,我叹口气道:“快到了,等会我们就要分开,谢谢你帮助我的一切。”
可让我郁闷的是,摩摩给我的回答却是:“我要方便一下,憋的急。”
她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破烂房屋就走过去,我摇头笑笑退如身后有遮挡处的阴凉里等待。
但等了一阵没见她出来,我不由有点担心。
于是我走到旁边的破房门口喊了两声,里面根本没有回应。
难道出事了?我看看周围,直接拔出沙鹰藏于袖中,迅速冲进去转了一圈,却没有看到人影!
不可能啊!这房子和院子只有一个出口,墙也不低,摩摩或者其他人有动作,自己怎么会听不到?
想到这里我再次来到院子中,检查了一遍毫无问题。
然后等我进屋打开战术手电这么一照,只见墙角有一个黑亮的背影正面对着我!
而就在黑影的怀里,露出一角灰色的布料!
老天爷,这摩摩为了留下,竟然脱光了蹲在墙角,把所有的衣物都抱在怀里背对着我!
房屋里光线昏暗的可以,她的皮肤比炭还要黑,所以我刚才进来还真没注意到墙角藏了个人!
看着她还是一动不动的样子在那里装鸵鸟,我真是啼笑皆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等了几秒我忍不住开口道:“摩摩你起来吧,我都照你半天了,还蹲着藏什么?你怎么对你的叔叔有那么大成见?再不济他也是你爸爸的弟弟,不会为难你的。”
摩摩身子一颤,不情不愿的站起来,就那么转过身面对我,也不怕走光。
她迅速穿好衣服,已经哭成了泪人:“先生,我真的不能去叔叔那边,昨天去他哪里买东西时,我偷听到他和他的妻子说要卖了我换钱!求求您!”
我有点不耐烦了,这根本不是什么纠缠的时候,正准备挥手和她说再见,突然听到院子外面响起了清晰的脚步声!
心头一惊,我转身将她拉到身后贴在墙根,随时准备抬枪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