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洗吧?”摩摩轻声说了一句,起身就朝外走去。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已经将水囊里的水倒入破盆中,然后走到我身边。
废弃的宿舍没有电,只点了一根我们买来的蜡烛。烛光摇曳,摩摩没动我的衣服,倒是自己先脱起来。
“我自己洗!”我轻轻拽住她的胳膊,没有理会摩摩有些幽怨的目光,匆匆收拾完毕就睡觉。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边等待那个什么选伊玛目的日子到来,一边计划如何从清真寺中“取”走那个圣物。
闲暇的时间则训练摩摩,开枪、开车,还有简单的防身术。我不管她能学多少,那是她的事情。
我已经决定在离开国境线后就和她再见,不再给自己找麻烦。
不过就在我陪她在场子远处练车时候,突然几个黑点闯入了我的视线!
我迅速抬起M200,只见来车是一辆吉普、两辆皮卡,其中吉普车后有一架机枪,而另外两部皮卡后面,则是火箭弹发射巢!
我一把将摩摩推到后面去,而不是开车逃跑!
跑是跑不掉,只要机枪扫射,我们这辆破旧的微型车立刻会成为废铁!
即便侥幸逃开,难道那火箭发射巢是摆设?
我眉头一皱,迅速将M200收起扔到车坐下用布帘子盖住,然后整理一下沙马服,让摩摩迅速上车。
“山、山!先生!我们.......”
“见到他们热情的打招呼!”我低斥一声,直接开车过去。
不退反进!生死险中求!
我直接点着火将车子迎过去,在离白多米时就和对方摆手臂打招呼,让另一边的摩摩也学着做。
果然,对方没有开枪,直到我们和对方的车辆都离近时,双方全都停下,几个图克士兵跳下车抱着枪,朝这里走来!
我一只手搭在车门外,另一只手搭在驾驶台上能让他们看到的地方。
然后看到对方枪口下斜,已经没有了那么大的戒备心时,这才打开车门走了出去,主动开口:“兄弟,你们这是刚干掉那些混蛋ZF军?”
“你是谁!?”其中一个士兵再次竖起枪口指向了我。
我慢慢将手摸到沙马里,捏出一张前几天从B队士兵身上缴获的特殊识别证,笑着说:“我是出来‘打猎’的,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打猎,实际上就是杀人,并且对于眼前的图克武装来说,就是杀ZF军。
接过识别证的男人点点头,神情稍稍放松。另外几个图克士兵也传看了一下证件,其中一个疑惑道:“你是个亚洲人?”
因为识别证上根本就没有任何图像,更别提我的照片。佣兵流动性很大,突然改变面貌的可能性也很大(致残),所以那张卡上只有一个磁条码能扫出基本信息。
我笑着接过识别卡,违心的指了指自己那玩意儿说:“亚洲人就不能上战场了?只不过我们这里的长度不一样而已,并且也无法改变。其他地方能差到哪里去?”
他们一听这种荤话,还是夸奖他们的,当即大笑起来,更有甚者走过来拍拍我的手臂已示亲近。
我心里总算松了口气,装作很随意的样子,指了指火箭弹蜂巢问道:“你们今天有任务?这种大家伙都出动了!”
那个走上来检查我识别证的人说:“我们正要赶去支援南边的交火带,这都是你们送的武器,说起来还要谢谢你们一声。”
我脑子一转,放出个诱饵:“不用客气,我也快要走了,那支魔鬼雇佣军已经被我们打散,我们最多再警戒几天就回家。”
他们一听,立刻议论起来,句句都恨不得将恶魔佣兵团拆骨吃肉。
“那些人训练的太冷血了,藏在一个地方你根本发现不了,很远的距离就给诶你一枪,你都不知道人在哪儿......”
“我这胳膊上就是他们打的!”
“前一阵ZF军那边还利用了他们,让我们吃了不少苦头,可现在他们一散,ZF军算个屁,我们很快就会胜利!”
我不停的点头以示同情,但就在这时,其中一个人说道:“你们在附近维克罗镇围剿恶魔时,我也参加了,只不过......”
“有没有打到?”
“子弹倒是打出去不少,可那些人就像兔子一样太难瞄准,其实我们就是送死的,一直都冲锋在第一线。”
我一听松了口气,笑了起来:“其实我们也有更冒险的,知道我们安排在对方那个内鬼么?那可是时时刻刻提提防着送脑袋!”
被问的图克士兵一愣,耸耸肩疑惑道:“谁?”
普通士兵不知道恶魔里的叛徒是谁......我急忙摆手,示意不用讨论这个问题:“兄弟们,给你们个建议。如果你们想要更多的军功,那就别去集结。到了火线附近,开着机动车辆来回游猎小股部队,就凭你们现在的装备,保证能拿到大奖!”
要知道黑钻和埃塞俄比亚两边军阀交换的条件就是武器与军训教官,我这样给他们讲解,他们都兴奋起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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