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呢。要是你这种情况,很可能被法国外籍军团辞退,你要加油哦!”
我快憋不住笑了,只是比划一个OK的手势就超下面走去,想要看看我那个神神秘秘的同胞。
可还等我走两步,艾娃便提醒道:“她一进去就找了张床睡觉,还是抱着皮箱睡。所以你要是准备找她说话,我建议晚点比较好。”
......
两人随便聊了一些索马里的局势,
艾娃还特意提到了游弋在附近的华国护卫舰,嘴里满满的都是正面评价,听得我挺自豪。
暮色来临,红日仿佛要将整个大海点燃,那红色的波光让人看得目眩神迷。
这时我和艾娃在船顶不大的地方坐下,她捏了捏刚喝完的一罐啤酒,扔进小袋子里:“如果天气没问题,我们回到法国需要36天左右。接下来我们很快就要进入南非海域,那时候你和梁小姐最好能在船舱里呆着就别出来。”
我耸耸肩表示没问题,指了指自己盘子里的意大利面说:“谢谢你的晚餐,很好吃。有空我会帮你做一顿。”
“你会做饭?”艾娃一听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怎么?难道你的印象里,我们亚洲面孔都不会做饭?”
“不不不!亚洲是美食的天堂!在我的印象里,佣兵都是花钱吃饭,要是自己对付一下,那简直是一场厨房的灾难。”艾娃说得很夸张,两只手抱在头上,像是有过类似的经历。
我低头收拾餐具嘀咕道:“你大可以把我当成初学者,总之......能咽下去就是了。”
“这个标准,我恐怕不会抱什么期待。”艾娃一听咯咯的笑起来,那张脸正好被红霞映着,红彤彤的极美。
她说完也收拾自己的餐具,拎起装垃圾的小袋子和我一起下到船舱里,却发现梁玉还没有起来。
“梁玉,吃饭了!”我放下餐具走过去喊她,心想她也太能睡了,这又不是晚上,已经连续四个小时没动静。
可她只是摆摆手说了一句“晕船”就继续保持那个躺着的动作,根本不想起身。
因为我和梁玉用的是中文,所以艾娃又问了我一声,等我跟她解释完,她只是耸耸肩做不解状,就再次和我走出船舱。
“山,你的朋友真古怪!”
“我也搞不懂,按理说她刚跑到船上时的状态不应该这样,搞不好......咳咳,不用管她。”我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我和梁玉算不上深交,背后说人可不是个好习惯。
海风习习,我舒服的靠在船舱外,摸出沙鹰习惯性的检查。
艾娃看到枪,瞳孔缩了一下,但没多说话。
但就在我们两个安静的享受海上的夜晚时,梁玉突然走了出来,一句话都没说,直接坐在我另一边。
我和艾娃对视一眼,都有点搞不明白:刚刚她还不舒服要休息,并且她离不开那个箱子,现在怎么孤身一人出来了?
“梁小姐,你好点了?”
“好很多。”梁玉对艾娃的态度有些冷,回答的口气僵的很。
艾娃倒是不以为意,见到另一个女性,便开始讨论一些时装、化妆美容、美食明星的事情,和梁玉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我被夹在中间几乎插不上话,只在她们说到“护肤美容”时插了一句:这世界上其实有更神奇的方法可以让女人皮肤变好。
这话一出,两女齐齐追问不休。我哪敢告诉她们那是要和我做羞羞事才能达到的?所以尴尬的只想逃离。
两女见我誓死不说,到最后也不了了之,只不过一人送我一个大白眼那是必须的事情。
三人正讨论间,小船船顶的对讲机频道里突然传来屋里哇啦的一阵声音,然后远远的就看到一艘小型巡逻舰朝这边开来。
“你们快进去!”艾娃一听一看就跳起来,立刻往船顶爬。
而我和梁玉对视一眼,立刻钻入船舱最里面并将台灯关掉。
这时船舱里陷入一片漆黑,只有圆形的小窗户透入几分月色。我一只手已经摸在沙鹰上,心想要是遇到麻烦,我不介意用血腥的手段解决问题。
听着一阵汽笛声由远而近的传来,我心里又紧了一分,身旁的梁玉则向我靠了靠,干脆一把抱住我的胳膊贴着,像是在寻找安全感。
她在颤抖,抖的很厉害,那种感觉像是有人用枪顶在她脑门宣布死刑。
我诧异了,一个偷渡至于么?
就在我正想张嘴问她时,她突然从腰间拔出一把手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