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几步就到。但就在我刚跑到门口时,正好里面伸出一只胳膊,拿着以色列产的UZI微冲要乱扫!
后仰、抬腿,脚尖绷直狠狠踢去!
“嗒嗒嗒嗒~”密如暴雨的枪声响起,但只是响了一秒就戛然而止。
我整个人急速后倒,看着房顶的弹孔
和落下的那把微冲,腰部发力身子一扭,用力蹬向墙壁,整个人贴着地板就侧滑出去!
“砰!砰砰!”沙鹰独有的枪声响起,在我滑过房门时,正看到一个人捂着手腕痛苦倒地,另一个人则拽着他的后衣领想要把他拖到安全处。
可他们来得及逃?
一枪爆头,两枪胸口,如此近距离的大口径杀伤,别想活!
鲜血绽放中,我迅速翻身而起转向另一侧门口,没人!
“三栓趴倒!”
“嗒嗒!嗒嗒嗒!”
吼声和枪声几乎同时传来,就算我反应极快,可脑袋上的头发也被飞过的子弹带掉几根!
我回头朝身前一看,只见一个人抱着弗兰基PA7晃晃悠悠的倒地。
真他娘的险......PA7可是散弹枪,这人距离我只有三米不到,要是挨上一下,我身上会被达成马蜂窝。
向七刀比划一个大拇指谢过,他也回我一个大拇指,然后我们俩与身后的士兵迅速收住这西头的四个房门。
一楼已经死了三个,还剩一个,另外加上二楼一个,压力骤减。但压力小是小了,有时候一个人一发子弹也足以致命,我们并不敢大意。
“七刀,活口!”我想起孙宝红给我们的任务赶紧提醒,七刀一听向身后的士兵比划一个手势,让他们后退。
“有瓦斯弹没有?把人熏出来!”我心想硬往里面冲不是个办法,必须把敌人逼出来才行。
可七刀直摇头,指了指自己腰上挂着的另外两枚手雷,又指了指耳朵。
我明白了,他那里有爆震弹,这玩意儿能让人瞬间耳鸣头晕,在几秒内失去反抗。
勾勾手指让人扔过来一枚,我和他分开贴在两个门口,七刀一手握弹,一手开始无声的三下倒数!
三、二、一.....拉环,投弹,捂耳张嘴!
“嘭!嘭!”两声闷响几乎同时传来,我迅速拔出沙鹰向刚刚投弹的屋内冲去!
可刚冲进去就看到门口藏着一人,双眼血红,两耳滴血!一刀扎在了我胳膊上!
尼玛,这人疯了!竟然硬拼着爆震弹也要拖一个去死!
“滚!”我低吼一声,单手成刀迅速劈向他的手腕,大概是用力过猛,他的手腕像是断了,发出轻微的“咔嚓”声。
又是一脚跟上,这人直接被我踹得撞墙倒下,他另一只手里的手枪才掉落在地。
刀扎的很深,几乎进半!我冲上去对着他脖颈用手刀一砍,看着他昏过去,这才来得及看自己的小臂。
这时七刀和几个士兵已经冲进来,立刻将我换下对这个活口进行控制。
“没伤到筋骨吧?”七刀看了一眼我的伤口,眉头紧皱。
我摇摇头,单手攥住臂弯减少血液流通,心想这正是测试那个白莲丝线的好机会,于是问他说:“楼上那个你能搞定不?我自己包扎一下就去!”
“安心疗伤,我可不想和一个独臂大侠执行任务!”七刀笑着给了我一拳,迅速带人离开去二楼。
看着他们彻底不见,又看了看门口的两具尸体,我这才疑惑的捡起刚才那人掉落的手枪,心想他既然在门口拼着爆震弹埋伏我,为啥不用枪。
等拉开枪一看,枪膛和弹匣都空了......
咬牙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我伸出右手将左臂的伤口用力扒开,想要看看那融入我身体里的白莲白丝,是如何治疗伤口。顺便试试我能不能控制它,好给我脸上改造型。
可足足等了几十秒都没见动静,血倒是流了一滩,身子都开始发冷。
难道我想错了?那种像虫子一样的白线,并不是每个伤口都会主动治疗?
一想到我急忙微微催动生之力,想要将血先止住,否则没几分钟我就得变成一干尸。
但就在微量的生之力到达小臂伤口处时,我突然在扒开的伤口里,看到粉红色的肉壁钻出一条白线样的东西,继而是两条、三条......一片!
小臂内的伤口出现了至少几十根这样的丝线,开始相互缠绕、拉扯,想要把伤口破开的肉合上。那模样要多恶心有多恶心!但伤口却在飞速的愈合!
就在这时,我忙发出意念,让它们停下别动。它们还真的像接受了将军指令的士兵,齐刷刷的停了下来!